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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些人天生就一副柔弱的模样,让周围的一些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捧在手心,全心全意去呵护她。眼前这个正在慌张的捡着地上书本的女孩就是这样一种人。
钟一鸣见到这样一幕,回头看了一眼还未开动的火车,而后便飞快的朝那个女孩那边跑了过去。
"诶,你干嘛去?"火车马上就要开动了,列车员却看到钟一鸣往候车室那边跑去,不禁出声呼喊了起来,但当他看到那个蹲在地上捡书的白衣女孩时,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列车员心里就立马后悔了。
他么的这小子眼睛咋这么尖呢?我咋就没有看到?又白白浪费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你也是这辆车上的吗?"
就在这个女孩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钟一鸣来到了她的面前,帮她捡地上书的同时问道。
钟一鸣突然的到来以及那突兀的话语,吓了这个女孩一跳,看着钟一鸣愣了愣神后,她才轻轻点了点头。
"把书全部给我,我们赶紧走!"
钟一鸣一把抢过女孩手中的书本,而后催促道,因为此时火车已经缓缓的开动了。
"怎么办,火车都开走了!"
看着缓缓开动的火车,白衣女孩双眼一红,眼泪就像决堤的黄河一般滚滚而下。
"来,你把书拿好!"
看着女孩哭的梨花带雨,钟一鸣不禁摇了摇头,而把手中的书本全部塞到了女孩的怀里,随之便拦腰把她抱起。
此时这个场景十分的怪异。一辆列车在缓缓的开动着,而一个黑衣少年抱着一个白衣女孩在站台上拼命的追赶着这辆逐渐加快速度的火车。
"加油啊!"
那个年轻的列车员走上火车后并没有关上门,此时见到钟一鸣抱着那个女孩往这边跑来,他感到十分的震惊,而后便给他们鼓起了劲。
……
"谢谢你刚才帮了我!"白衣女孩坐在钟一鸣的对面,脸上洋溢着一股浓浓的笑意,之前那股惊慌失措的模样早就失去的无影无踪。
"没事,刚才在跳上火车时没伤到你吧?"钟一鸣此时才彻底看清这个女孩的容貌。
这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但这种漂亮和姜晓晓那种女人又有很大的不用,她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姜晓晓则像是一个游戏人间的妖精。
"一点事都没有,你可真会关心人!"
白衣女孩笑盈盈的说道:"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陈茹雪,十九岁,华清大学表演系的学生。"
我靠!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掏心窝子?介绍的这么详细?有问题!
"钟一鸣,十九岁,本是一名海漂族,现在去华清大学报到!"
人家女孩子都那么主动的介绍了,钟一鸣也不能怠慢了,顿了顿道:"单身!"
"呵呵…"钟一鸣最后那句话,让得陈茹雪发出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引得车厢内的人都把目光汇聚了过来。
"好笑吗?"
"好笑…哈哈!"
"有多好笑?"
"反正很好笑。"
"怎么不笑了?"
"中场休息!"
钟一鸣看着一脸得意之色的陈茹雪感觉十分的郁闷。先前在站台上的陈茹雪就犹如一头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惹人怜爱,而此时则像一个古灵精怪的调皮鬼让人无可奈何。
"都开学快一个月了,你怎么现在才去报到?"陈茹雪脸上的残留着淡淡的笑意,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一名海漂族,但我们公司老板保送我去华清大学上学!"钟一鸣如实说道。
"那么多员工为什么就让你去呀?"陈茹雪脸上露出一股不相信之色。
"这个…呃…我想…或许是我长得比较帅!"
钟一鸣一本正经,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样子的!"
"去死吧你!自恋狂!"陈茹雪拿起一本书使劲砸向钟一鸣,而后十分气恼的嘟着一张嘴。
"这么凶残?居然让我去死?再说了,我也不是很自恋,一点点而已!"钟一鸣接住砸过来的书本,而后对着陈茹雪挑了挑眉,道。
钟一鸣以前本来不是这样的,但在一个鱼龙混杂的公司呆久了,再加上天天和梁伟混在一起,性子上难免会有一点影响。
还有一点就是,学校与职场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钟一鸣才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不然到时候进入学校之后,自己变成一个不合群的另类,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一点点?还而已?我看你这一点点比这列火车还要长!"陈茹雪被钟一鸣那挑眉的动作弄的面庞一红,而后不服输的双眼一瞪,道。
"学姐真会夸人,让我都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钟一鸣把手中的书重新放回去,而后装作一副好像受到了莫大恩赐一般的模样。
"哈哈!"
看着钟一鸣那般模样,陈茹雪再次欢快的笑了起来,而后板起一张脸,佯怒道:""流氓!去死…"
"风起吧,云涌吧,吹倒大树砸死我吧;刮风吧,下雨吧,降下乌雷劈死吧;天塌吧,地陷吧,掉进茅坑淹死我吧!"
钟一鸣好像一个十足的佛教信徒一样双手合十,神色极为诚恳的祈祷了起来。
看着钟一鸣这样一番模,陈茹雪双眼一翻,直接就晕倒了过去。
"列车已进入夜间行车时间…"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列车广播里这样提醒道,而后车厢里的灯光便灭了一半。
陈茹雪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钟一鸣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而自己随之也靠在座位上打起了盹.
早上五点左右的时候,这列飞驰了十八个小时的火车终于进入了京城地界,虽然这个时候距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可车厢内的人却都从睡眠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钟一鸣早早就醒了过来,而陈茹雪则依旧趴在桌上熟睡着,见此,钟一鸣也没有去叫醒她,距离火车到站可还有着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京城地处北方,随着火车一路北上,气温随之也是一路下降,到了此时,恐怕已经跌破了零下十多度。
由于马上就要下车了,所以车厢内的人都从行李箱内翻出了厚厚的羽绒服,有些人甚至还穿起了貂皮大衣。
车厢里变得喧闹了起来,陈茹雪也抬起了头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了车厢里一眼,声音极为慵懒的问道:“到站了吗?”
“马上就到了,起来缓缓吧,外面冷的很。”钟一鸣提醒道。
钟一鸣由于从来没有来过北方,也没有羽绒服之类的厚衣服,包里只有几套春秋季节穿的衣服,所以他想加件衣服也变得没有办法。
“你没有带行李?”
钟一鸣把自己的包从行李架上拿了下来,而后问道。
“没有。”
陈茹雪脸上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但钟一鸣的话却让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随后淡淡道。
看着陈茹雪阴沉着的脸色,钟一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不再言语。
半个小时后,火车稳稳的停在了京城火车站,车厢内的人也井然有序的往外走去。
“外面很冷,你穿的这么单薄会受不了的!”
手里抱着书走在前面的陈茹雪突然回过头来对钟一鸣淡淡的说道。
“师姐真会关心人!”
陈茹雪依旧是阴沉着一张脸,钟一鸣对此不知所以,而后笑道:“我身体这么强壮,外面那点寒冷还是经受得起的!”
“哼,你以为你是猩猩呀?”
被钟一鸣这样一说,陈茹雪的脸上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笑意。
钟一鸣嘴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当他下了火车之后,他浑身还是不禁一个颤抖。
“茹雪!”
两人一前一后刚踏上站台,一个帅气小伙手里拿着一件貂皮大衣便迎了上来。
“吴川,你来干什么?”
看着眼前这人,陈茹雪那刚刚升起一丝笑意的脸庞又再一次阴沉了起来。
“当然是来接你了,我的车已经在那边等着了!”站在陈茹雪旁边的钟一鸣完全被这个叫做吴川的男人给无视了。
钟一鸣往不远处一看,果然在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奔驰S系列的车子,随后钟一鸣心里便琢磨了起来,能把私家车开到站台上,那肯定需要不一般的关系。
这不是废话么?随随便便就能把车开到火车站的站台上,那这站台不成乡间小路了。
“你们聊,我先走了!”
虽然钟一鸣好奇男人的背景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与自己的寒冷比起来还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对着陈茹雪说完之后,他转身便走。
“这个你拿着!我跟你一起走!”
见到钟一鸣转身就走,陈茹雪一把抓过吴川手中的衣服,而后连忙追了上去。
“把这个穿上!”
跟上脚步后,陈茹雪把手中的貂皮大衣披在了钟一鸣的身上。
“这,不好吧?”钟一鸣为难道。
“叫你穿上就穿上,哪来那么多废话?”陈茹雪双眼一瞪,再加上她那本就阴沉着的脸,在无形中竟然透入出丝丝凶煞之气。
钟一鸣一愣,随后就犹如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受一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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