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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晓晓那个迷人性感的笑容,梁伟全身的骨头都酥麻了起来,大脑也随即变得不能正常思考起来,而后便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起了他那个肥大的头颅。
“我去呀,连一个笑容都让我受不了,那要是在床上……!”
看着姜晓晓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梁伟便不禁YY了起来,而后顿了顿道:“看来我得先去趟成人用品店,买点墨西哥那个啥!”
………
这个时候才上午十点半,钟一鸣骑着单车从公司出来之后,在不远处的一个排挡里打包了三个菜,两荤一素,而后又拿了两瓶白酒。
钟一鸣一只手拎着这些酒菜,一只手扶着单车便往自己的住所缓缓骑去。
今天早上钟一鸣便与李太爷约好了晚上爷俩好好喝一番,但由于今天放假,况且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了,所以他才把这档子事从晚上提到了中午。
回到自己出租屋所在的院子,钟一鸣把车停好,而后便直接往楼上跑去,当他来到二楼李太爷居住的那个房间门口时,整个人便不由的愣住了。
这个房间是李太爷的卧室,但此时在这个房间里却有着一个中年妇女在打扫着,床上的被褥也被收了起来。
这位中年妇女穿着很艳丽,上面一件大红色的袄子,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紧身皮裤,而脚下则穿着一双有着将近十公分高的黑色长筒靴,仔细一看的话,还能发现这位大姐的脸上居然施了一层淡淡的粉。
“小伙子,你也是这里的租户吗?”
那个正在打扫房间的中年妇女见到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站在门口的钟一鸣,十分友好的对其问道。
“是的,大姐。我住的是一楼的一零三号房间!”
大姐的话语让得钟一鸣回过了神来,道:“大姐,请问您是…?”
“我是这里的房东!”这位大姐放下手中的扫把走到了门口,道。
大姐的这句话,让得钟一鸣好似被雷电劈中了一般,直挺挺的立在原地,脑子里也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还是自己得了幻想症?或者是患了人格分裂症?钟一鸣十分清楚的记得李太爷跟自己说过,他没有任何子女。
“小伙子你怎么了?”看着钟一鸣站在门口发呆,这位大姐不禁出声问道。
“大姐,你说你是房东,那之前的那位李太爷呢?”钟一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不已的心情后,连忙问道。
“你说那位老爷子呀?他早上就搬走了!”这位大姐道。
“搬走了?这栋房子不是他的么?”大姐的话让得钟一鸣脑子里越来越乱,而后疑惑道。
“呵呵…那位老爷子从我这把整栋楼都租了下来,而且一租就是五年!”
这位大姐笑了笑,道:“他今天打电话过来说他要走了,所以我才专门赶过来的!”
听到这里,钟一鸣才彻底的明白了,而后他连忙往那个挂着鬼谷子画像的房间跑去。
“小伙子你去哪?那个房间还没有打扫呢!”这位大姐见到钟一鸣往那个储物间跑去,提醒道。
一把推开这个房间虚掩着的门,钟一鸣便窜了进去。此时这个房间内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但挂在墙上的那几幅画像以及那个古朴的香炉却不见了踪影。
见到这样一幕,钟一鸣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同时他也知道李太爷真的走了,没有对自己打任何招呼就走了。
早上刚把自己收为徒弟,几个小时之后却又不告而别,钟一鸣根本无法想通这其中的原因。
心里极为难受的钟一鸣突然把目光放在了之前摆放香炉的那个案台上,在那里有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钟一鸣见此心里不由的一喜,而后飞快走上前拿起了那个雪白且毫无皱褶的信封。
“徒儿一鸣亲启!”白色信封上面这样写道。
钟一鸣确定这是李太爷留给自己的信,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他便急急忙忙的拆了开来。
“一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这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今天会是你人生旅途当中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为了不影响你今后的成长,给你一个足够自由且宽广的发展空间,我只能选择离开你。不用来找我,也不用为我担心,老头子的命还长着呢。后面那本笔记本里写的是我自己对占卜一道的一些心得以及体会,这对你今后行走社会会有些帮助的,最后再叮嘱你一句,一定要去云梦山看看,这是每一代鬼谷传人都必须要做的事!一年后我会来找你,并对你进行一番考核,若是考核不过,那么我就要收回我给你的一切,切记!勿念,李玉宗。”
“啪…啪…”
一滴滴泪水从钟一鸣的眼角落在了信纸上,这些泪水中饱含了他对李太爷的深深不舍以及无尽的思念。
钟一鸣小心翼翼的把信纸以及那本笔记本收好,而后提起地上的东西便往楼下走去。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台洒在了钟一鸣的身上,把他浑身上下都染成了一片金黄,但此时此刻此景,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有的只是一种另类的孤寂。
看着钟一鸣飞快的跑进储物间,而后又神情落寞的走了出来,这位房东大姐眉头微皱,同时也感到一阵疑惑,随后怀着深深的好奇之心走向那个储物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钟一鸣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而后从抽屉里翻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之后,便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
钟一鸣虽然会抽烟,但没有烟瘾的他一般都很少抽,只有在烦躁郁闷时才会来上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那浓郁的烟味呛得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剧烈的咳嗽使得他的双眼变得朦胧了起来,此时他用那朦胧、无神的双眼毫无焦距的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香烟在他指间缓缓燃烧,一缕缕白烟袅袅升起…
钟一鸣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直到手指传来一阵刺痛他才缓过了神来,转头一看,原来指间的香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燃烧殆尽。
把手中仅剩的一小段烟嘴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拧了拧,随后钟一鸣便站起了身,对着窗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后,他面庞上的神情才逐渐的恢复了过来。
“你个变态的死老头,收我为徒之后就把我丢在了这里不管不问了!”
钟一鸣把刚打包回来的酒菜摆在了桌子上,把两个一次性的杯子倒满酒之后,嘴里不禁恶狠狠的嘀咕了起来。
“老头,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师父,虽然你这次的行为很过分,但作为徒弟的我也只能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了!”钟一鸣端起倒满的酒杯对着旁边那个杯酒碰了碰,道:“来,我们干了!”
钟一鸣举起杯子便一饮而尽,虽然他很能喝,但一口气喝下一杯四十八度的白酒,他的眉头随之也不禁紧皱了起来。
“你个死老头,血虐了我两年,虐爽了你就跑了!”
钟一鸣光喝酒不吃菜,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一瓶五百毫升的白酒便被他一个人给喝完了。
“走之前也不和我说说鬼谷这一脉的规矩,要是有一天我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你却跑过来告诉我不能近女色…那你让我怎么搞?”
钟一鸣此时已经面红耳赤,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剩一件,很显然,他已经醉的不行了。
胡言乱语了几句,他便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进入熟睡状态的他,时不时的嘴里还会说些什么…
当空的太阳一路西行,不久后便晃晃悠悠的停在了地平线上,同时也染红了半边天。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台洒在钟一鸣的身上,毫不吝啬的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金色的夕阳搭配着他那露在外面的古铜色肌肤,此时此景真是让人忍不住赞叹!
三月里,还是日短夜长的。
随着夕阳消失在天边,天色也随之黑了下来,无尽的冰冷气息欢快而又迅速的聚集着,不一会就充满了这片天地。
钟一鸣这一觉睡得很长,从中午直接睡到晚上七点多,他一直都在做着一个梦,梦里的李太爷带着他踏遍了国内的每一个角落,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很享受…
梦再美,终究还是会醒的。
就在这时,钟一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铃声那欢快的歌声把他生生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喂,谁呀?”
钟一鸣睁开朦胧的双眼,从裤子口袋中摸出手机后,看也没看便直接按了接听键。
“我戳,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是说好了今晚你请客的吗?”
电话是梁伟打来的,他听着电话里钟一鸣那慵懒的话语,不禁大怒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钟一鸣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困倦道。
“特么都快八点了…”
梁伟今晚可是身负艰巨任务,若是因为钟一鸣没到场而把事情给搞砸了,恐怕他会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知道了,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没等梁伟说完,钟一鸣便抢过了话头,说完这句后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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