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根箭矢擦着陈砚面颊飞过,定在身后的石板上,箭头青黑,明显是涂了剧毒。小七瞬间来到陈砚身边,面目微寒,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如果这一箭射中陈砚,必死无疑。
余天一也是一脸呆滞,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利用,但是现在全身不能动弹,形同废人。
“咻咻咻”这次来的不是一只而是漫天的箭矢从各个方向射来,说时迟那时快,无聊猛然撑开「罗汉不灭金身」抱起躺在地上余天一大喝一声“风紧,扯呼。”
陈砚和王盟抱头鼠串,小七一个人在最后且战且退。
黑色的眼眸,泛起幽幽的暗光,箭矢被小七的刀一一击飞,刀幕密不透风,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放慢了速度,一招一式从容不迫。
?????????????????“失败了?”陈家旺不可置信,他的布置万无一失,根本不可能失败。
“嗯,我们错估了陈砚身边的人的实力,他们比我们想象的更强,余天一败给了无聊,是完败,而另一个人,在箭雨之下竟然安然无恙。”此人正是陈家旺唯一的儿子-陈畴,陈畴,陈仇,他要时刻提醒自己的仇恨。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陈畴知道自己的父亲现在正在思考,他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的等待,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就好,要是别人肯定无法适应这种静谧而又肃杀的气氛,但是陈畴早就已经习惯。
“无聊击败了余天一,那他就已经是榜上之人,族长争夺他就没有资格参加,陈均指使黑衣人暗杀陈砚,现在他是自身难保怎么还有勇气参加族长争夺,所以我们还是很有机会。”陈家旺娓娓道来。
而一旁的陈畴越听越是心惊,身为暗杀的指使者,他很难将这件事和自己分开,但是转念一想,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对,这件事根本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此一想,本来因为计划失败而烦躁不已的他,瞬间心情好转,热血沸腾。
“这几天你老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陈砚被袭,虽然陈均嫌疑最大,但你们这些同辈之人皆是要被调查的对象。”陈家旺提醒道。
“是”
陈砚几人一路从城主府跑到陈家,立马叫来家卫将自己重重保护。
这件事惊动了族内长老,三位白发苍苍但是精神抖擞的老人前来询问,其中一个还是陈砚爷爷-陈木烨,见到陈木烨,陈砚抱着大腿就是嚎啕大哭,这其中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情流露,像陈砚这样的富家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危险,而且人们总是乐于同情弱者,人家刘备不就是靠这一手流利的痛哭技巧,得到诺大基业。
看到自己的孙子受委屈,老人也是极其愤怒,“查,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抓出来。”
“诶,这不是余家的孩子吗,怎么在这里。”进来的时候因为担心自己的孙子有没有事,所以没有注意,现在看到陈砚没事,陈木烨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是被陈砚派来砸场子的,我们几天就是被他堵了。”无聊在一旁愤愤不平。
“陈砚?”老人目光闪烁,都是自己的孙子,这可不好办了。
余天一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他也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连他都觉得那些黑衣人是陈砚派来的,陈家的长老就更不用说。
又说了一会,三位老人匆匆离开,这件事太重要必须严密调查。
第二天,陈家各个地方每一个人都在谈论昨晚陈砚被暗杀的事,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幕后黑手直指族长争夺同样炙手可热的陈均。
陈均现在过的很不好,非常不好,他可以确定那些黑衣人绝对不是自己派去的,但这样的反驳似乎略显无力,因为没有一个人相信,甚至在他心里都有过如此的想法,而且他确实是最有可能,最有机会做的人。
在陈均被调查的同时,陈砚的父亲陈国豪也悄悄回到家中,他并没有去看陈砚,因为从手下传来的消息,陈砚并没有受什么伤。
来到陈家旺门外,陈国豪推门而入,正在沉睡中的陈家旺惊坐而起,看到是陈国豪,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道家主前来有何贵干。”
叹了一口气,“你双腿尽断,我留你一命,没想到却成了一个祸端,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果然,你是怎么发现的。”陈家旺冷静的说。
“这些年你伪装的很好,但你表现的越好,我越是觉得危险,所以在你身边我安插了许多内应。”陈国豪毫不作伪。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杀了我?呵呵。”
正要进门的陈畴突然听到这句话,疯狂逃走,“杀人啦,杀人啦,陈国豪杀人啦。”
人之将死,其言也大,听到陈畴的惨嚎,陈家大大小小都聚了过来。当然也包括陈木烨。
陈国豪缓缓从屋内走出,屋内陈家旺的咒骂声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惧的看着他。
“国豪,你把家旺怎么了。”陈木烨焦急的说,毕竟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儿子,他不想任何一个人出事。
“对不起,父亲恐怕你来晚了。”陈国豪风淡云轻,仿佛就是做了一件不足为道的事。
听到这句话,陈木烨指着陈国豪半天说不出话,然后就那么晕倒在地。
“今天,我杀了陈家旺,是因为他该死,既然敢暗杀我儿子,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不做死就不会死。”
陈家众人纷纷讶然,这件事竟然是陈家旺干的,怪不得陈国豪会要杀死他。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陈家旺干的。”一位族内长老问道。
“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来人去吧夜寒带过来。”
夜寒一到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呼饶命“我承认,但是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把陈均的计划告诉了他,真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要的证据我给你了,现在请你把陈畴交给我。”
“我要是不呢。”
族老他的出现不仅仅是方便族内运转,更多的还是为了制约族长,就像各个朝代一样,皇帝和宰相,皇帝和内阁,皇帝和太监,他没是伙伴,同时他们也是敌人。
一柄剑突然出现在那人眼前,只要轻轻一送,那人就会一命呜呼。
“你不给,那只好我自己来取,别忘了我还是族长,这里还是我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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