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绣纯起身,看见恪絮还在睡,也不叫醒她。自己出来打洗脸水。刚出门就被大开的殿门和门口黑压压一堆人吓得缩回来。使劲推恪絮:“絮儿,絮儿,快醒醒,出事儿了。”
恪絮睡得迷迷糊糊的问:“出什么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这我哪知道哇,你先起来看看!”
“让我再睡会儿。”恪絮嘟囔一声,转身又睡了。
绣纯看她还睡,推了两下又推不醒。只好不再管她。出来孤疑的看着门口的人。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名堂,也不管了。打来洗脸水进屋,梳洗完了。出来看众人还在。于是只好坐在房檐下等恪絮醒来问清楚。好不容易恪絮醒来。绣纯拉着她急道:“你还睡呢!到底怎么回事儿?”
“不就是殿下跟娘娘……殿下在娘娘这儿……殿下留宿中宫殿吗!”恪絮选了半天才选了一句不伤大雅的话。
“哦。我是说这么大帮子人堵着咱们门口干嘛呀。这么说你昨儿就知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我昨晚上让人从睡觉的地方赶出来,出来就看见有人翻墙头,还是个禁卫!然后有一个人说我心眼儿特坏!”恪絮气咻咻的说。
绣纯一头雾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英宗红着脸拿着奏章挡在自己面前。他登上王位以来从来没有误过早朝,可是今天不但早朝误了。连午膳也没有赶上。年老的领相以为他看奏章太晚了身体太劳累,毕竟这几个月的忙碌大家都有目共睹。因此不停嘴的说着什么“保重玉体”“不要太过劳累”等等。虽然英宗知道他绝无半点其他的意思在里面。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一旁的几个大臣郑重其事频频点着头。只有李珩忍着笑忍得肚子疼。
英宗现在纯粹已经把中宫殿当成自己的寝殿。恪絮、绣纯很自觉的搬离殿对面的屋子,搬到稍远一些的屋子居住。前几月调上来的年轻的宫女也被英宗全部发回原来的地方,中宫殿的尚宫也换成英宗自己寝宫的尚宫。
春意盎然的时候,训练场喝彩叫好声一片。原来禁卫们正在射箭练习。
离弦的箭发出的声音划破长空,划出一道像彩虹一样的曲线直插进靶心的位置,噌棱棱一阵激颤。
“好!”旁边立刻叫好声震天响。
城宇有些得意的看了恪絮一样。恪絮并不理他,凝神静气将弓拉满,瞄也不瞄就放了出去,那箭开始还气势如虹,慢慢的就像快断气了一样后继无力,终于掉在离靶子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
“哈、哈、哈……”众人立刻放肆的哄堂大笑起来。城宇更是边笑边跳:“赢了!赢了!终于赢了!”李珩笑的直咳嗽。连恪絮自己也笑了。
只有绣纯气的直叫:“你吃没吃饭哪!简直丢死人了。你还算是满洲人吗?!老祖宗的脸叫你丢光了!”
笑声回荡在练武场,奇怪的是一旁还站着几个御医打扮的人津津有味地看着,也笑的打跌。现在这两个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部门因为恪絮一个人就联系在一起。
英宗坐在大殿上,看着朴太公,有点头疼。
“殿下。您就给老臣说实话吧。平山君是不是不喜欢玉贤?”
英宗琢磨着怎样说才能不伤着老人家的自尊心:“嗯……倒不是玉贤不好,实在是来晚了。”
“来晚了?”
英宗决定实话实说:“李珩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是谁?”
“嗯……这个吗……我也不知道。”
“婚事全由父母做主,父母不在,长兄为父!哪能让他自己胡来!”朴太公气道:“再说,他看上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身份配不配?”
“据我所知身份倒还相配。”
“那也不行!玉贤是他母亲庆元大妃看好的!”
英宗看他一味死犟,决定顶顶他:“寡人倒不这样想。”
朴太公一怔,他没想到英宗竟然支持李珩,态度恭敬的问道:“殿下怎样想?”
英宗笑道:“玉贤虽然是庆元大妃当时看好的,但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庆元大妃若是此时还在,不见得就会不改变主意。再说,婚姻大事虽然得父母长兄做主,但是李珩也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婚事寡人想听他自己的意思,只要是他喜欢的人。寡人一定会照他的意思的。”
朴太公有点不知所措,低声道:“殿下太惯着他了!”
“这样吧,这件事太公不要勉强他了。其他的事都好说。要是婚事不如意,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太公也不想他整天郁郁不乐。我也不想看他的脸色。你说好么?”
朴太公见英宗已经这样说了,觉得这件事真的已经毫无指望了。只好同意。
送走了朴太公,英宗来到中宫殿。刚刚好正准备关殿门。英宗看着张丙周笑道:“差点又被关在外面!”
他有时候忙的忘了时间,就会被关在殿外。他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天天让张丙周翻墙吧。
进了殿门,看见外殿已经熄了灯。恪凝可能以为今天他不来了。所以睡下了。英宗轻手轻脚的进去,将门关好。来到内殿,看见里面灯光朦胧,似乎亮着盏灯。看来恪凝还没睡下。
他轻轻拉开门。立刻就直了眼看呆了。里面恪凝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背对着门露出曲线优美的裸背。向后伸着手再拽肚兜的绳子,原来肚兜的绳子被挂在背后,她够不着了。英宗靠在门框上,一点也没有援手的意思,色迷迷的看着。恪凝没有发现他,仍然歪着头勾着。终于够着了,松了口气扯下绳子,将肚兜也脱了,突然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恪凝惊得急忙回头,看见英宗背着手关上门,邪笑着走过来。她低低的惊叫一声,急忙伸手抓放在旁边准备要换的衣物。“哦哦哦。”英宗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就将所有衣物抓起仍的远远的,张开手笑嘻嘻看着她。恪凝羞得眉眼都睁不开了,急忙双手捂在胸前。英宗上去一把将她两手拉开,定到头上。垂涎欲滴的看着。恪凝几乎快昏过去了,自己一丝不挂,英宗却衣衫整齐,又将自己摆个这样的姿势,实在羞煞的不行了。身子扭动着低低叫:“殿下……殿下……”英宗也不急着脱自己的衣服,也不扑上前抱住她,就这样色眼迷离的看着,邪笑着低声道:“你干嘛老穿那么麻烦的肚兜。第一次就叫我好一阵忙活。今天终于把你自己也搅进去了!”见她白玉一般的身子已经变成粉红色,将她两手用一只手抓了,另一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玉乳。恪凝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英宗轻轻“嗯?”了一声,又碰一下。恪凝没法,只好含羞道:“臣妾……穿习惯了……不穿不行……”英宗已经忍耐不禁了,轻声笑道:“你真够老实的,问什么都回答,我问你……”伏在她耳畔问了句什么,恪凝身子剧烈的颤动,闭上眼叫:“殿下……殿下……”英宗看她情动的样子早已欲火难耐,虎吼一声将她扑到,尽情享用起来……
英宗自此独宠中宫,再也没有纳过后妃。真是‘长信宫中,三千第一。昭阳殿里,八百无双。’就连唯一剩的尹淑媛也如打入冷宫般。虽然恪凝再三劝告请他多去几次淑媛殿。英宗却总是笑不答话。恪凝想给他在纳几个**,他只是道‘不想在出几个闵淑媛、珍嫔!’。恪凝也只好独霸君宠了。
这天中宫尚宫突然慌慌张张来找恪絮,说是中宫娘娘身子不适,殿下急命她过去看看!
恪絮、绣纯跑进中宫殿,却听见英宗的笑声。两人纳闷,进殿一看,几个御医隔着帘子正在给恪凝诊治。英宗看见她俩,笑道:“我看见中宫呕吐,一急命人去找你们。吓了一跳吧。”
两人急忙见礼回道:“娘娘身子抱恙吗?御医诊断是什么?”
一旁御医答道:“娘娘并无抱恙,而是有喜了!”
“真的!”恪絮、绣纯异口同声惊喜道。
“絮儿,你再给把把脉!”英宗高兴地有些坐立不安。
恪絮掀帘子进去。看见恪凝脸红扑扑的,伸手给她珍珍脉。果然是有了身孕。恪絮笑着给他俩行礼:“奴婢恭喜殿下,恭喜娘娘!”
她这样英宗终于确定了,又是哈哈大笑。
恪凝怀孕,英宗更是温柔细心、体贴爱护,平日里呵护备至、极尽怜爱,众人看见也是高兴。
这天英宗与恪凝正在中宫殿,听见外面传来闵贵压低的声音:“现在不行!等明天再说!”
就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明天就晚了,求求您给殿下求求情!”
英宗扬声道:“闵贵!”
闵贵弯着腰进来。英宗问道:“什么事?”
闵贵禀道:“是书房的内官,说……说……”
“说什么?”英宗有点奇怪。恪凝也好奇的看着闵贵。
闵贵道:“他的姐姐是御膳房的尚宫,不知道为什么,平山君非要……非要剁了他姐姐的右脚不可。他跑来向殿下求情。”
“什么!?”英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恪凝也有些吃惊。两人面面相看。英宗道:“李珩为什么要剁她的脚?肯定是她干什么坏事了吧?”
“小人也是这样想的。”闵贵弯着腰回答。
英宗看着恪凝有些茫然:“李珩这小子为什么做这种事情?他平常心肠很软的。今天怎么了?”
恪凝也很茫然。
英宗向闵贵道:“你跟去瞧瞧。不过别做声。李珩要干什么也不要阻止!”
闵贵答应着出去了。
恪凝问道:“殿下为什么不让闵贵阻止?”
英宗道:“李珩我很了解,他性格很随和很温柔,对下人也从来不会看不起更不会随意伤害。他这样做肯定是那个尚宫做了什么他不能原谅的事。”
恪凝还是不忍心,但是又不知道什么事让随和温柔的李珩发这么大火。
一会儿闵贵回来了,恪凝急忙问:“怎样了,那尚宫的脚……怎么样了?”
闵贵笑着说:“娘娘放心。平山君大人没有剁了她的脚。就是吓唬了一下。”
英宗问道:“到底那个尚宫做了什么事?”
闵贵道:“到底什么事平山君大人没说。倒是那个尚宫鬼哭狼嚎的说什么再也不敢踢人了什么的。”
英宗奇道:“难道是那个尚宫踢了李珩吗?这绝不可能的!她踢了谁让李珩这么生气?”看着恪凝心里想难道是踢了絮儿?不可能呀,絮儿一身武艺不踢别人就不错了,怎么还能让一个尚宫踢了。真是万般不解。倒是想起什么时候要跟恪凝提提李珩与絮儿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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