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丫头,易容很难学,而且对自身肌肤也有损害,你确定要学?”
“恩!”如果可以,会发现我眼里有一丝坚定,比起失去自由,这些不算什么。
“原因?”师傅的如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师傅,你觉得我长的怎么样?”不答反问。
“能成为圣女的女子无不完美。”这个不是直接赞美,但是能从师父他老人家嘴里听到这样的不错了!
“那不就得了!”
“恩?”
“我不是子韵,她现在的生活,我无意。”我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脑子里也闪过一丝很久以前的记忆……
“恩。”沉吟了半晌,从书架右边的屉子里抽出一本破旧的书,翻开,
“丫头,这是比较简单的掩饰容貌之法,这两日我会为你准备一些无毒的膏泥,争取不损伤你的皮肤。”
“好的,谢啦!师傅!”我一把扯过书本,甩掉回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翻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虚掩的门外,一缕缕的夕阳透过门缝、窗棂,调皮的在书房里留下一丝丝的亮线,绽放着今天最后的辉煌…….
“……欲习易容之法,必得熟知人体骨骼走向,肌理横纵,所有辅材,方得以尽用……”幸好前世学画时略有接触,虽时隔较久,想也不会忘干净吧!
“……所谓易容,乃需形似,然神似是为极致,需时刻观察入微,细枝末节,仔细考量……”
一页一页的翻过,最难的却是膏泥的配置了,涉及到比较多的药材甚至是一些很奇怪的辅料,想着我一时也难以完全掌握,干脆先借师傅的手整点来用着算了,还有两天就要赴任了,还要留出一天时间练习一下。
合上书本,抬头见不知什么时候桌子上已经多了一盘糕点,摸着瘪瘪的肚子,我伸手就拈了一块丢进嘴里,看着师傅却还在看书,
“师傅,子韵也是你徒弟吗?”口齿不清的问。
“你看,为师有那么老吗?”想想也是啊!子韵20岁了,师傅不过也才25岁,没道理哈~
“啊?不老、不老、”我打着哈哈,赶忙否定,可还是一脸疑惑。
“子韵是本朝尚书的姨侄女,是你师祖选定的,子韵是大家闺秀,家中又有出仕之人,自然在仪态、国事方面不需要费力,而且是降生时就呈祥瑞,只等上届圣女离任,自己成年,所以她除了不谙武功,其他倒也是很合适。”师傅大人干脆也合上书,给我慢慢的讲来。
“哦,那师傅,我岂不是有点差劲啊?算不算浑水摸鱼?”我老脸一红。
“丫头,你以为圣女一职是如此草率的?虽说如今圣女职责不同以往,但在选择上是不会含糊的。你辅出生你师祖便选定你了,只是找你费了一些功夫。”
“圣女职责?不是和国师一起协助君主吗?”
“那只是国律上定的,但是在实行上,始终没那么得力,圣女的任期一般不会很长,变动性较大,对某些势力的制约自然也就少,说话的分量自然也就有限,所以,绝大多数的圣女也都是得过且过,最关注的乃自己的终身之事……”
“额、、、、、、虽说没想过要怎么怎么,但是却是这般…….”那我要怎么办?随波逐流还是?
师傅彷佛看出我的疑问,缓缓说道,
“学有所用乃为目的,于民,于社稷有利,尽可放手去做,你师祖会支持你……若不行,也不要逞强就是了。”
“哦。”我刚应了下来,却听见门外敲门,
“子萦姑娘,凌月丫头来找您。”是管家安叔的声音。
“哦,我就来。”别了师傅,便出门,果然,凌月站在台阶下焦急的往门这边看。
“凌月有事吗?”
“姑娘,是师祖爷拿了皇宫赐下的法袍回来,说让试试呢。”凌月看见我立马就拉着我往我的卧室走。
来到屋里,却看见不大的几子上铺着几块大大的绸布,上面是几叠各色的衣袍,特别的地方就是每套衣裳都是单色为主,配有暗花。且衣领,袖口都是金色宽边。拎起白色金边的那套,重要场合圣女的装束方面是以白色为尊,其他的应该是常服。这套白色衣袍的做工也更为精细,衣领,袖口皆用金线绣满了栩栩如生的灵云兽——康宇的祭祀神兽。且每只神兽的仪态姿势各不同,或作势欲扑,声色俱厉;或憨头憨恼,挠爪摇首;或…….整件衣袍具用上等绸缎制成,上面用与布料色彩稍有出入的冰蚕丝线绣了灵云戏珠的暗纹,婉约不失英气!迫不及待试了试,暗叹,这宫里的效率就是好,3天前才量好尺寸,今天便送来这么多套衣裳,看看其他件,做工也是依然精致合身,一丝也不马虎。满意的转了一圈,立马引来凌月她们的惊叹,
“姑娘一穿上这衣裳,除了漂亮,却更庄严了!”
师祖闻声进来一看,也是不住的点头,
“丫头这么一穿,竟把平时的顽皮之气都掩去了!不错不错!”
寒,看来都觉得我平时就是个野丫头……
晚上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真是期待两天后的上任大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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