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注意到他的视线,连忙用手挡住胸口,羞恼的嗔道:“你眼珠子往哪看!”
说着另一只手将他的眼睛捂住。
随着孕期月份越大,她的身体好像有了第二次发育一样,特别是胸前,可以说现在是波澜壮阔。
项一森沉声低笑,笑声低沉悦耳,笑得俞晴的脸上都有了红晕,他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里面的宝宝也来凑热闹,小脚丫子踹了肚皮两下。
“宝宝动了。”
俞晴将他的手挪到宝宝鼓出来的小包上面,项一森抚摸着小鼓包,惊奇的喊道:“有点像小脚丫子,只是他(她)的小脚丫子好小哟。”
“宝宝不知像谁,特别好动,每天只要醒来,就乐此不彼的踹我的肚皮。”俞晴嘴上抱怨,脸上却散发着母性光辉,浑身更是孕味十足。
项一森为宝宝辩解:“他这是在搞锻炼,要不然呆在这狭小的空间十个月怎么熬过来的,只能靠折腾了。”
俞晴听了这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到时她倒了看看宝宝生出来,每天要换尿片洗尿片,看他还能不能如此的有耐心?
......
傍晚,阮修华下班后,骑着新上手的摩托车一路飙到他的杂货店,刚到店就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他往店门一瞧,是阮勇过来收营业现金来了。
“二叔,你今天比我早。”
阮修华点了点头,又进了店。
两人的店内都还有顾客,好不容易接待完店内的顾客,将现金交接清楚,等将门锁好,阮修华查看了另两个门面的装修情况。
阮勇看着快装修好的门面,感慨道:“二叔,还是咱们晴晴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已经创立了自己的品牌,我们还是她的经销商。”
“我这几天抽空到我们宾馆附近找了家门面,准备租下来开第二家杂货店,你呢?有什么打算?”
阮勇本来没有打算,听了刚才的话,又被阮修华这么一问,输人不输阵,他梗着脖子道:“我最近也在寻找,一直还没有消息,二叔,你那边还有门面吗?”
“有呀,我隔壁还有两家门面,你如果要租的话,到时我带你去找单位的领导,让他们给我们便宜点。”
阮勇一噎,“敢情你自己的门面都还没有谈下来?还谈什么谈,你干脆将门面买下来得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阮修华还真当真,略思忖一番,点了点头:“还别说,你这话说的对,与其每月交房租给他们,还不如直接找他们的领导,将这门面买下来。”
阮勇诧异的看着他,“二叔,你还真打算买下来?”
“能买就别租,租只是没办法的办法。”阮修华觉得交租金太不划算了,买门面就算自己的资产,何乐而不为。
阮勇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能周转的资金,如果买门面,那他手头上零用钱就会紧张,但为了跟上俞晴的步伐,咬咬牙说道:“如果可以买下来,那我也只买不租。”
“好,等我通知。”
阮修华拍了拍侄子的肩膀,两人骑着摩托车各自回家。
回到家太阳已经落山,阮奶奶和周景芳带着阮南阮北在院子里骑车玩。他们俩的小单车还是俞晴当初送的。
阮奶奶看到儿子回来,笑眯眯的打招呼,“修华回来啦。”
“嗯,妈,你们先玩,我去楼上冲个澡。”
阮修华将摩托车停好,和两个儿子互动一会儿,安抚好他们,他才提着包上了楼。
“妈,我去看看他,帮他找下换洗的衣服。”周景芳丢下一句话,就尾随阮修华上了楼。
阮奶奶看着进了屋子的背影,心里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陪着两个小孙子继续骑车。
周景芳跟着上楼进了他们夫妻的卧室,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影,旁边的卫生间传来水声,想来他已经在里面洗澡了。
阮修华刚提在手里的公文包就扔在床边的椅子上,周景芳走到过,直接将公文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往床上倒。
随着一些文件掉出来的还有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有大团结、工农兵,还有小面额的两元,一元,五角,一角。
她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一千多块,周景芳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这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她想大概和他最近购置的摩托车有关。
家里有这么一大笔进项,而作为枕边人却一直瞒着她,让她一无所知,光想想心里就膈应的慌。
随着一声开门声,阮修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心目中温柔贤惠的妻子,竟然在不经他同意的情况下,将他的公文包翻了个底朝天!
周景芳伤心分了神,听到开门声,她慌了一批,下意识的想将倒出来的东西收回去,但手刚动,就被她的意志强行制止了。
阮修华无声的走到床边,看到满床的文件和钱票,以及周景芳死不悔改的杵在床边,被发现了也不收拾。
本来还有一丝心虚的阮修华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他黑着脸将擦头的毛巾往旁边一扔,自己动手将文件整理好塞进公文包里,最后将钱票一张张的整理整齐用橡皮筋扎好,也塞进了公文包里。
周景芳见自己的丈夫自始至终都没吭一声,沉默的收拾东西,视她如无物,憋在心里的火气突然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阮修华,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阮修华站直笔挺修长的身体。
周景芳指了指已经整理好的公文包。
阮修华往床沿一坐,拍了拍放在旁边的公文包,正色的问道:“周景芳,你不提醒我,我倒忘了问了,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教养告诉你,不经允许,你可以随意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周景芳脸颊泛红,羞恼的瞪他一眼,“你是我老公,你的就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翻你的公文包?”
“哦。”阮修华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以后我可以翻看你抽屉里的那些信件?”
“偷看信件是犯法!”
阮修华也学着她无赖道:“不是你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看自己的东西犯哪门子法?”
“你......”
周景芳被他气得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谁年轻时心中没有过白月光朱砂痣,来往信件都当珍藏一样收入抽屉的最深处。
阮修华这是想跟她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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