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倾想砍人!
“这是什么?”
“温公子医治殿下有功,殿下心里感激,便命老奴送来这些玩偶给温公子......”元德说话间微微一顿,意有所指的说,“给温公子的孩子玩玩儿,孩子嘛,都喜欢这些东西。”
这回真是面罩也挡不住温九倾冷沉下去的脸色。
慕子铭这是什么意思?
警告她还是威胁她?
我知道了你的软肋和把柄,识相的别惹本殿,否则你那三个孩子可要小心了?
慕子铭是这意思吗?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元德笑呵呵的一片好意,温九倾不好发作。
她淡声道:“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不适合吧?这些玩偶上皆有皇家的标识,草民岂敢收?还请管家拿回去吧。”
她随便扫一眼,不是黄明龙纹就是雕琢的祥云龙纹,这种东西平民拿着玩儿,那就是大不敬。
太子殿下说的时候,元德也觉得不合适啊,可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元德也违背不得。
他只说:“奴才也是按殿下的吩咐办事,这是殿下的意思,温公子不必多虑,且收下吧。”
于是温九倾就‘被迫’收下了这些玩具。
元德走后,温九倾久久的看着那些玩具失神。
“阿倾.....”赵玉谏扫了眼玩偶,语气凝重道:“太子殿下怕是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这太子府,往后还是我去吧。”
温九倾摇头,若只是怀疑她想偷玄火莲倒没什么。
可慕子铭要是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只怕她瞒不了多久。
“阿倾!”赵玉谏的语气多了几分沉重,“你的脸.....”
温九倾愕然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脸,摸到了浅淡的纹路。
“又发作了么?”
温九倾叹了口气。
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啊,上次发作才两个月不到,竟又冒出青筋了?
赵玉谏拧着眉头,伸手给温九倾搭了一下脉,温九倾笑笑,也没阻止,她自己就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为清楚。
“还好,脉息还算平稳,阿倾,你不可忧思过度,否则劳心劳神,这青筋便是浮现在脸上。”
赵玉谏叹息的叮嘱道。
其实这些道理,阿倾都懂。
只是阿倾遇到事,不会跟人讲,总是压在心里,忧思过度脸上的青筋便开始隐现。
温九倾笑笑:“无事,我晚间再给自己用回药,这次不严重,明早应该就能消下去。”
她这是被慕子铭那个渣男气的。
入夜。
秦北舟慵懒的靠在榻上,面前摆着从太子府掉包回来的玄火莲。
严鹤进门,瞧了眼并蒂莲:“主子,玄火莲既已到手,主子何不将其入药服用?”
主子体内的寒毒,虽得暂时压制,但早日根除,便能早日安心。
“一般的大夫发挥不了玄火莲的药性,等陆老二和苏清含回来再用药不迟。”
秦北舟随口道。
严鹤也就不说什么了,他转了话题道:“主子,太子府的人也在查温九倾,太子命人暗查天医堂,被我们的人给拦回去了。”
严鹤不明白,主子为何要派人暗中守着天医堂和那三个孩子。
秦北舟闻言,眸中溢出凛冽的光:“他查到什么了?”
严鹤摇头:“依主子的吩咐,我们的人暗中抹去了温九倾在边郡生活过的痕迹,太子的人并未查到什么。”
不过太子既然已经开始怀疑温九倾的身份了,只怕不会就此罢休。
秦北舟修长的手指富有节奏的敲在玄火莲的琉璃盒上,沉默良久,忽然问:“当年,她当真不曾去过?”
严鹤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主子还在怀疑四年前在花楼那一夜的人是温九倾?
“属下并未查到四年前温九倾去过花楼的踪迹。”严鹤也只得老实说。
他不能欺瞒主子啊。
没有就是没有。
四年前在花楼的,只有温月初。
秦北舟幽深的眸子宛若深渊,他面无表情的哼声道:“即便不是温九倾,也不会是温月初。”
严鹤不解:“主子为何这般笃定?”
因为温月初穿的不是嫁衣。
四年前他撕的是嫁衣。
秦北舟沉默不语。
严鹤心道:既然不是温月初,四年前主子为何让他将温月初安顿好?又说会给温家一个交代。
主子这不就是默认了吗?
严鹤忽然想起,还有个事儿。
“主子,属下查到一事,不过与主子并无干系,是以属下没跟主子说。”
“说。”
“四年前花楼那一夜,确实有个新娘子被拐了去,被谭家老爷玷污,那谭家主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事后那新娘子不堪受辱,在花楼自尽了。”
这事与主子无甚关系,所以他便没说。
“不过温九倾被人追杀坠崖那日,正好与主子在花楼是同一天。”
如果睡了主子的不是温月初,那就可能是自尽的那位新娘子?
“温九倾既然那么仇视温家人,当年追杀她的,必然与温家脱不了干系。”
秦北舟幽幽道。
严鹤抿唇:“主子似乎对温九倾格外上心?”
即便是温家人追杀的温九倾,这与主子又有何干?
主子这么关心温九倾的事,倒像是.....
严鹤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
主子该不会是.....
看上温九倾了吧?!
难怪主子看温九倾身边的人都不顺眼。
看赵玉谏不爽,看太子殿下不爽。
所以,敢情主子是想给人孩子当后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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