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明确地知道刚才娥子说的话只是一句玩笑。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在蛾子和许大茂离婚之前,是不可能更进一步的。蛾子可以喜欢可以接收自己的礼物可以和自己拉拉扯扯,但绝不会像秦淮茹一样。何雨柱可以不在乎,蛾子肯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知道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自己却不去改变。非要让娄晓娥的爸爸和妈妈经历一番恐惧和监禁之苦。因为没有这段经历,他们无法下定离开的决心。蛾子和许大茂也就不会离婚。自己和蛾子的关系,就会永远停留在这里。
原来所谓的先知,并不是万能反而在某种意义上说是痛苦的。明明知道结果,不敢改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去促成这种结果的发生。反而是现在这种形势下最好的选择。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给蛾子更多的安慰。
即将来临的风潮,何雨柱非常清楚怎样才能度过。好在自己并没有跟将来的风云人物,产生很大的冲突。何雨柱即使把李副厂长打了都没有产生什么危害。而现在秦淮茹在后厨,李副厂长大概率不会招惹刘岚身边的女工。这样自己应该过得更加安稳。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之后,何雨柱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花二百三十元买了一台缝纫机给李建国家送了过去。李建国家只有李建国的母亲在家。何雨柱对建国母亲说:“这是我给雨水买的,外人问起来就说是你们为他们结婚买的。这事咱们两家自己知道就行。”
李建国的母亲知道这既是给雨水撑腰也给自家挣了面子,便答应了何雨柱的要求。
家里没有别人。何雨柱也不好意思久坐。放下缝纫机说了几句话,就赶紧告辞走了。
到了班上,何雨柱到后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之后,何雨柱就来到采购部。
采购部的小马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小灶上的材料。基本上都是他采购来的。正好小马没有出去。何雨柱就说想让小马帮忙买几只母鸡。小马说:“这母鸡人家都留着下蛋呢。”
何雨柱说:“不下蛋的母鸡也行,只要是母鸡就行。不过有个要求,那就是要活的。”
小马说问:“你什么时候要?”
何雨柱说:“你什么时候有,我什么时候有?三只五只不嫌少,七只八只不嫌多。”
小马笑道:“何师傅不是没媳妇吗?这阵势怎么是像给对象坐月子。”
何雨柱说:“我自己炖汤喝不行啊。天底下也没有买鸡得先娶媳妇的道理。”
小马说:“说的也是。以您现在的工资。一天一只鸡也吃得起。”
何雨柱说:“你可给我上点儿心。”然后把口袋里抽了几根儿的烟塞到小马手里。
小马说的:“何主任你放心。三五天我就给你备齐了。”
何雨柱把十元钱递给小马说道:“到时候咱哥们多退少补!你忙吧,我先走了。”
小马把何雨柱送出办公室说道:“何主任,正好有个事想求您帮忙。以前咱哥们没有什么交往,我不好意思开口。这不我妹妹结婚那边婚宴还没有找好人。你看看二十那天您有没有时间?”
何雨柱拿出小本子翻了翻说道:“二十中午我有时间,你们准备做几桌啊?”
小马说道:“就两家人一起坐坐,也就能有二十几个人,有三桌就够了。”
何雨柱说:“材料你们肯定不缺,三桌菜我得再叫个人帮我。”
小马说:“您看着安排,到时候我让我妹夫好好敬您几个。(报酬高的意思)”
何雨柱说:“我就不用了,我带的人给一份就行了。(给朋友帮忙不需要报酬)”
小马说:“那到时候咱哥俩好好喝几个。(厨师上桌,意味和主家是朋友)”
何雨柱跟小马握了握手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何雨柱回到后厨炒完菜后,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秦淮茹说道:“咱们这好几天也没有吃过肉菜了。昨天打饭的时候,就有人嚷嚷着要吃肉。”
何雨柱说:“我估计过年之前,总得吃两次肉菜。到什么时候吃,就得看采购什么时候买够肉了。这一万多人的厂子,你没有个三五百斤肉,根本就不看不见。你要放开了吃,要看到大肉片子。那起码得两千斤。我估摸着采购也是在把能买来的肉都攒着呢。”
中午,饭吃完。何雨柱去库房拿了两块豆腐。跑到小灶那儿,准备试验一个新菜。用豆腐做出肉的样子和味道。想着哄哄工人的嘴巴也是好的。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等吃晚饭的时候,何雨柱给大家端出了一盆土豆炖肉。
刚把菜端上来。马华就说道:“师傅,仓库里就白菜豆腐萝卜土豆再加一些粉条子,你这从哪儿变出来的肉。”
何雨柱笑道:“你们先尝尝好吃不好吃?”
马华说:“师傅你开玩笑吗?肉还有不好吃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说的:“大伙分分尝一下。”大家很快把菜分了。连土豆也没有剩下。
尝完之后,杨师傅说道:“何师傅,你这不是肉是豆腐。”
何雨柱笑着说:“我又不是神仙,变不出肉来,可不就是豆腐。”
杨师傅说:“何师傅真有你的。这豆腐做的看着像肉,吃起来也像。”
有几个囫囵吞枣儿问道:“怎么又成豆腐了?我刚才吃的明明是肉啊?”
何雨柱说:“这不工人嚷嚷着要吃肉吗?大家看明天用豆腐做一下,哄人的嘴怎么样?”
大家伙七嘴八舌地说:“肯定行。刚才杨师傅要是不说,我都没尝出来。”
何雨柱说:“那今天晚上谁要有事儿,可以先走。没事儿的留下,跟我一起把这豆腐处理一下。明天中午就给工人们吃土豆炖肉。”
处理完豆腐,大家把厨房收拾好。何雨柱和秦淮茹一起回家。秦淮茹迫不及待得问道:“那个豆腐是怎么做的?怎么那么好吃呢?”
何雨柱说:“刚才咱们做的工作就是让豆腐吃起来有肉的口感。明天炒菜的时候,调味才是关键。调这个味儿得一边尝一边调。以后你跟我慢慢学。要不学上三年五年的,我现在跟你说你都听不明白。“
秦淮茹说:“反正我想吃就让你做。我会不会无所谓?”
何雨柱说:“你个笨蛋。你想吃肉买块就是了,费这劲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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