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侯爷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
这时候阮欢欢走出来哭道,“祖母,大姐姐怎么如此狠心,她让张嬷嬷给我罐绝子药,还让人打我,不信您看…呜呜…”
说话间阮欢欢露出青红的手腕,当时她挣扎的厉害,两个小丫头只能使劲,想让她老实点还掐了她几下。
阮津松看到妹妹还受伤了,俊脸顿时阴沉布满,“哼,你们老说娇娇心思狠毒,在我看来这位墨王妃才是真狠毒,连自家姐妹也下得了手!”
记忆力阮娇娇是娇纵心狠了些,可她也没像阮蓉蓉这般对候府姐妹下过手啊!
罐绝子药,还叫人掐欢儿,简直就是毒妇!!
二夫人看到后,抱着女儿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腕,红了红眼眶,凶狠又伤心的哭喊道:“哎呦,天杀的!我可怜的儿啊…老爷你看看,阮蓉蓉居然还命人打欢儿,她究竟想干什么?”
没想到女儿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被人欺负成这样,二老爷心里气急了,眼睛充血似的红,怒道:“必须找墨王爷要个说法,你们不给我家欢儿做主,我就去找墨王爷,再不济,我阮霖豁出去了,我求皇上做主!!”
二老爷撂下狠话。
大房和老夫人等人几人急了。
阮苏氏急忙拉着二老爷道:“二弟,你们别这样,这肯定是误会,蓉蓉不会这么做的,她不会…”
二夫人起身推开她,泼妇似的怒骂:“你滚开!误会?误会什么了?难道是我们叫她这么做的?是我们吩咐张嬷嬷这么做的?”
阮苏氏被推倒在地。
二公子扶着自家暴走的母亲,冷着脸道:“证据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刚刚王太医也说了这药会致命,那就是草菅人命,我们可以告官。”
阮苏氏听了吓了一跳,“你不能这样…”
这时得知消息才赶来的阮津柏进来,看到母亲被推到在地,顿时跑过来,“娘…”
他扶起阮苏氏,看向二房等人:“二婶,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
二夫人没什么好脸色,“我女儿被你们大房欺负这样,还想我好好说话?”
“哼!没门!老爷,松儿,我们带上证据,我们去报官!”
“候府不给欢儿讨回公道,我们做爹娘的,做哥哥的绝不会放任别人这么欺负我们家宝贝。”
二房声势浩大,样子似乎动了真格的!
大房这边着急的不行。
这时“啪”一个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
二房总算消停顿住脚步,回头看着罗汉塌上的老太太。
老夫人满脸怒容,坐在哪儿手扶着龙头拐杖,目光冷冷的盯着众人:“我看谁敢报官!!”
“我老婆子还没死呢,怎么,老二家的你们想造反啊!!”
老太太厉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二房整体站在花厅,二老爷站出来,不满道:“那母亲的意思是叫我们忍气吞声,包庇墨王妃吗?”
二夫人阴阳怪气道:“老夫人您不能这么偏心,二老爷不是你亲生的,你不疼没关系,可欢儿是我们的宝贝女儿,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委屈。”
候府有三房,大房三房都是老夫人亲生,只有二房是庶出,姨娘所出。
平时老夫人就很偏袒他们大房三房。
听到这话老夫人脸色越发黑沉,要是平时她肯定怒斥二夫人,但现在事关到墨王妃,老夫人忍着没发作。
“那你们想候府怎么给二丫头讨回公道?”
二房闹了半天不就是为了侧妃之位吗?
老夫人心知道二夫人的手段,便不着急说出来,等他们来先说。
阮侯爷没那容易妥协,他坐下道:“先派人去趟墨王府,问过蓉儿再说,我觉得这事就是误会,说不定蓉儿根本不知情,是下人会错意擅作主张干出来的。”
二夫人冷睨着阮侯爷,心里冷笑,都到这个时候,这男人还想包庇自己的女儿,明目张胆的替女儿找理由开脱,想找替死鬼替他女儿背锅吗?
呵,休想!
“张嬷嬷是王妃身边的贴身嬷嬷,还是大嫂亲自选的人,难道她还能害墨王妃吗?”
“这么大的事,既然是墨王爷亲自吩咐的事,我想下人们没那么大的胆子会错意。”
“要不这样好了,我还是请墨王爷来一趟,咱们好好调查清楚。”
二夫人笑盈盈的看着阮侯爷。
阮侯爷面容铁青,暗暗咬牙瞪着二夫人。
这时,张嬷嬷害怕道:“侯爷,这事不能让王爷知道…王爷根本之情…如果王爷知道是王妃做的,怕会生气。”
阮侯爷眼睛沁满怒火:“你闭嘴!”
蠢货!
同时他瞪着阮苏氏,暗暗指责,怎么就给女儿挑选了这样一个蠢货!!
张嬷嬷说这话等同于告诉所有人就是墨王妃假借墨王爷的意思暗中毒害未过门的妾室,还是自家候府姐妹。
要是叫墨王爷知道,亦或者传了出去,大家只会认为墨王妃是个妒妇,不能容人,还是个狠毒的毒妇,连候府姐妹她都下得了狠手。
给人罐绝子药,对女人而言是比杀了她还痛苦的事。
这么浅显的道理在场的人都明白,二房他们就是拿准了大房顾忌墨王妃的名声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那接下来不用说,阮侯爷和老夫人那么聪明也应该明白,他们二房要什么“补偿”才肯罢休。
老夫人瞥了眼张嬷嬷,对于二夫人等人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到跟仇人一样,欢儿以后还得靠蓉儿关照,凡事总要给自己留个退路!”
老太太在敲打二房。
二夫人却是盐油不进,“老夫人话说的不错,可我就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疼,墨王爷跟欢儿的事,本不在欢儿的错,我家欢儿不欠墨王妃什么,我们二房也不欠她,没有道理要给她的过错买单。”
说白了这次的事不给个满意的“补偿”,他们二房就是不会善罢甘休。
老夫人神色不悦,黑沉着脸:“那你想怎么样?”
二夫人唇角微勾,正要说出自己的意图,这时候阮侯爷抬手道:“作为补偿,柏儿在柏林书院念书的名额可以让给松儿,另外我那还有两匹明珠锦可以送给欢儿做嫁妆。”
柏林书院是墨国最高学府,相当于国子监。
名额十分有限,除了身份还要靠才学。
候府的名额只有一个,阮津柏是家中长子又是世子,这资源自然优先给他。
而二公子阮津松才学比世子好,却因为是庶出得不到家族最好的资源,他满心抱负却不能上柏林书院。
二老爷官位低微,拿不到名额。
阮侯爷位高权重却因为忌惮二房的野心,不肯出手帮扶。
儿子和夫君不管怎么努力,前途依旧渺茫,处处低人一头。
这件事一直都是二夫人心里的刺。
…
(https://www.biquya.cc/id104362/78933.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