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身体几近爆炸!
宫昀傲的眼中射出两束刀剑一样的杀意寒光,在这昏暗的烛光里,发出一种妖邪的幽幽绿光。
有人说,男人急色,尤其是美色当前,很少有人能做柳下惠,如和尚一般无动于衷,可是唯独他、偏偏他是那个例外。
“昀郎,我哪点比不上你的妻子,让我做你的女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或者,我愿意与她平起平坐,好不好?”
见女人又如八爪鱼一样伸了过来,宫昀傲的眼中怒火焚烧,一手狠狠地推开殷湘玉,暴怒地开口:“滚开!你没办法和她比,你的气味让我恶心的想吐。”
他深邃的眸子如同冰湖,瞬间冻结却又在瞬间炸裂开来,凛冽的寒气刹那间倾泻而出。
男人的一番话像是寒冬腊月,直接将她的一颗真心冻成了冰块,登时心灰意冷。
字字句句透着尖锐的羞辱,令她极为难堪。
就在她不死心地想要争取时,男人出手如疾风,霎时,凌厉的一掌狠狠地将她打飞在了门板上。
啪
只听得沉闷的落地之声响起,顷刻间,殷湘玉娇柔的身子沉重地砸在了门板上,掀起一片灰尘。
霎时,心口一阵翻江倒海,“噗…”瞬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边的哀伤与耻辱瞬间就涌了上来……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值得他为她守身如玉?
有她韵味十足吗?
由嫉妒引来的悲伤痛楚,已经令她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
她的心像被一坛子酸醋浸透,搅得她火烧火燎,难以忍耐。
“子陌,还不死进来。”宫昀傲在内室骤然间咆哮起来。
子陌瞬间闪现,进了内室,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殷湘玉,一时间怔愣在当场。
“主子!”他不经意地抬头望去,正好看到宫昀傲暴戾的眸子朝他瞥了过去,那眼神是在警告他,回头再跟你算账!
“窈窈回来了没有?”
子陌朝楼下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舒窈往二楼而来,“主子,回、回来了!”子陌不由得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舒窈就上了二楼,须臾之前,气氛瞬间凝结,落针可闻。
舒窈放慢了脚步,怔怔地看向一屋的狼藉,门板被踹烂了,地上还躺着衣不蔽体的殷湘玉,内室里,一阵刺鼻的香气。
舒窈秀眉紧拧,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舒窈一步一沉地走了进去,软榻之上,男人颓废地坐在那,一只手支在那里,指节长的刀口还在不停地滴着血……
看样子,他是在给自己放血?
舒窈一看,心猛地下沉,“三哥!”
偌大的客栈立即充满了一种令人呼吸不畅,冷峻威压的气氛。
宫昀傲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去……
当看到思念的人儿出现在眼前,他豁地起身,阔步走到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向屋外的隔间走去。
“三哥,你干嘛,快放我下来,你的手流血了……”舒窈的身体瞬间被束缚在一个有力的怀抱,动弹不得。
“三哥没事,小伤而已!”宫昀傲隐忍压抑的声音至头顶响起。
行自门口,宫昀傲冷寒地说道:“子陌,今晚,你睡在这里。”
子陌蒙:“啊?”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小六子鬼哭狼嚎地哭喊声:“哎!我的东家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凌晗静和无忧公主,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怔在原地,不明所以。
那边,宫昀傲长腿一迈,走进隔壁雅间,随即一脚又将房门带起,从内反锁,他几步来到床前,一把便将人扔到了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她笼罩,清寒逼人。
此时,他只感觉自己犹如火山喷发出的岩浆一般灼热无比,他要发泄。
“三哥,你等等,你被人下药了是不是?”他抱她的时候,舒窈便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滚烫如火。
舒窈被男人的气场压迫,忍不住向床角后退。
见她挣扎拒绝后退,男人立马沉了脸,而后迎接她的便是一场狂风肆虐,骤雨横斜,怎么都逃不掉了。
“窈窈……为夫难受。”他心中涌起滔天的欲,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的圣洁,难以自控地朝她的红唇吻去……
话音落,宫昀傲一把撕烂了女人的衣裙,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肤和柔媚滑润的锁骨一下就呈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的吻一路而下,女人趁着空隙探出,“三哥,你冷静一点,我用药……”她在他的怀里横眉冷竖,倔强地挣扎。
只是,话未言尽,如狼般地啃咬又擒住了她樱红的唇瓣。
没一会儿,男人便快速地将彼此的衣物尽去,凌乱了一地。
男人的大手忽地伸向女人的发顶,她的发簪这么轻轻一扯,如瀑布的长发顺时倾泻而下,妖娆而魅惑。
舒窈凝眸看向他带血的手腕,趁着他吻在锁骨的空隙,颤声道:“三哥,你的手腕在出血,我帮你绑扎一下,你这样不行,会抻到伤口的。”
“三哥无事,只是放了点血,让自己清醒一点。”男人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粉嫩的肌肤上,灼热而炙烈。
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沸腾,如发狂的野兽般将她雪白娇软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他的大手来到女人白皙的脖间,留恋爱抚,凶悍地亲吻,直吻得她呼吸不畅,喘息不迭。
“三哥,你弄疼我了!”
宫昀傲松开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因为强行克制,紧绷着,“怎么办,我就是想让你更疼,窈窈,听话!”
他的手掌覆着茧,抚过她白净的脸庞,捧着她的脸,疯狂地噬吻了上去。
“窈窈……”他一遍遍地轻唤着他心尖上的女人。
舒窈被她撩得芳心荡漾,双眸若秋水,潋滟生波:“三哥,我在。”
“唤我夫君!”
女人眼中噙着泪光,泫然欲泣地望着他,红唇轻启,“夫君……”
原还是横眉冷对,倔强迫人,可如今她却双目含春、吐气如兰,似嗔似怨,叫得宫昀傲一颗心都软了,跟抹了蜜似的。
他毕竟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常年征战,练就一副好体魄的男人,何况,他还拥有狼魂的体魄,在那种事上,自然更胜过常人,一旦开始,就会索求无度,令她痛苦不堪,难以启齿。
幻海沉浮中,男人的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男人浑身的肌肉线条刚毅有力,一条条扭曲挣扎的青筋仿佛一条条不甘被束缚的怒龙,在那层皮肤下展露峥嵘。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攻池掠地,一只青筋怒吼的大手紧握着床头,似乎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矫健地攻略着,那力道之大令她一度昏沉晕厥。
楠木做的床架再也经不住这种力道,瞬间,那楠木床的一侧坍塌,莹白纱帐飞舞飘落……
轰隆之声响彻二楼,惊动了门外的守夜之人,这些人不可思议地望了过来,震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们知道,皇帝强悍、体力充沛、血气方刚,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会如此天赋异禀,力气超凡。
女人白皙秀美的纤纤十指不由得深深地抓进宫昀傲遒劲的臂膀上的肌肉里。
她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蓦地,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
宫昀傲闷哼一声,一口便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随着女人一声穿云入霄的尖叫,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身子。
舒窈渐渐有些吃不消索取无度的宫昀傲了,他就像是被激发体内狼性的男人,爆炸癫狂得像一头没有节制的野兽,令她一度感觉自己像是被强暴的。
舒窈一次次从晕厥中醒来,气急败坏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女人靠在男人健硕的胸前,披散的一头青丝垂在胸前,绫罗散乱中,脖子、锁骨、肩膀和深沟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舒窈的皮肤本就是冷皮,白的炫目,这一看,那白皙的肌肤中盛开着几朵樱花般娇艳的红痕,阳光照射进来,越发诱人。
宫昀傲看着看着,越发的爱意横怜,只是,见女人熟睡又可怜的模样,他终是不忍心再折腾她。
直到晚膳时分,舒窈才从疲累中苏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张俊逸得人神共愤的脸,他坐在她跟前,唇角带笑,目光温柔,“为夫的睡美人终于醒来了!”
舒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起身,奈何她一动,浑身如被拆了骨头重组一样的疼痛难忍。
“嘶!”
“很痛是不是?”宫昀傲连忙倾身向前,自责又内疚的低声关切。
舒窈痛得秀眉紧拧,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宫昀傲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她一坐好,便很是硬气地把宫昀傲的大手甩开,她哭肿的眼睛用力地剜了他一眼,想起昨夜的男人对她的粗暴的恶行,她就有种冲动,想要废了他。
“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难保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此时,她一张嘴,嗓音竟带着慵懒的沙哑,好似没有醒神,还带着三分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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