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全订啊摔!!“你胡说什么!我并未进去。”萧勉一本正经地蹙了眉, “我不需进去,也知道你在不在里面。”
萧勉看着冷慕诗,一字一句地说:“甚至知道你在哪里。”
冷慕诗背到身后的手出了一层细汗, 攥了下,又松开, 第一次在没有剧情的情况下凑近萧勉, 黏糊着膈应他:“干嘛一副捉奸的架势?虽然我夜里去找了其他男人,但我心里只有萧哥哥一个人啊。”
冷慕诗伸手轻轻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萧哥哥不需进屋就能看出我不在,那你能不能看出我这里全都是你?”
萧勉耳根慢慢爬上红,明知道她在顾左右而言他,却也还是有些耳热。
这天下, 怎会有这样的女子?
又放荡又大胆,又邪恶又善良,又机智又憨直,又狡诈又赤诚……
哪个才是真的她?
萧勉觉得自己从在那画皮大妖的口中开始, 就每天都在应接不暇。
他眼睫闪了闪, 冷慕诗上前一步, 他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半步。
冷慕诗就看出他受不了这个, 于是把他一直逼到一处无人能看到的拐角,然后面上的情意瞬间收得干干净净, 她微微扬着下巴,比萧勉矮了半个头,却愣是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开口, 神情前所未有的冷肃, 乍一看很唬人, 仔细看就知道是跟萧勉现学现卖。
“萧勉,我也算救过你一命, ”冷慕诗看着他,几乎逼视,“你不不愿意真的以身相许报恩,但至少别恩将仇报。你既然知道我昨夜不在屋子,定然也知道我为何不在屋子里,那自然也该知道你天音妹妹卷进去了,你最爱为她出头,回程在酒楼那时不是见不得她被人多看一眼么?”
“你不想她拜入山门,好能和你日日相见吗?说不定她能拜入你师尊门下,做你的小师妹,到时候你们能日夜相处,不是更好?”冷慕诗微微勾唇,“她很可爱对不对?”
冷慕诗循循善诱,用他最心爱的天音妹妹做诱饵,不怕他不上道。
萧勉听了她这番话,神情略微变了变,侧头避开冷慕诗的直视,抬手按住自己的额角,把跳出来的小青筋按回去。
他勉强忍住自己过于浓烈的不明情绪,却有些压不住嘴角。
她在说什么?冷天音拜入哪里与他又有什么干系,那又不是他妹妹,他那么晚去找她,自然是因为别的事情。
且他回程酒楼那时,是不喜掌柜用那样的眼神,瞧她遮面面巾,肆意窥视其下伤疤。
可看她今天随意露出不在意旁人眼光的模样,萧勉指尖转了下袍袖之下自己手上好不容易弄来的驻颜丹,忍不住想笑。
也不知是谁的脸……倒是他这般的记挂不安,生怕她会因此受人耻笑。
但旋即萧勉想起什么,笑意又淡了些,将头转回来,又变为那副淡漠表情。
哪有女孩子不在意面容受损?
这驻颜丹在门中之所以供不应求,正是因为不仅女子,连男子也会偷偷求取。
萧勉到现在还记得冷慕诗当初站在大妖的肩头与她周旋之时,猝然看到大妖眼中她被毁去的脸,那种错愕又悲伤的神情。
纵使一闪而逝,又如何会是不在意?
他看着冷慕诗,收敛起他自己也无法分辨的纷乱情绪,沉吟片刻之后,对她道:“我可以不说。”
冷慕诗心道果然,还是冷天音在他这里好用,她在剧情中是拜不进内门的,冷天音却能拜入五长老门下,也就是命萧勉星洲他们接她和冷天音回来的天虚子门下。
什么斩断尘念不打算管她们,这天虚子本都不打算收徒,且只看重灵根,他不想管的只有灵根差的冷慕诗自己。
若是当真因她昨夜的举动令她和冷天音都被送下山,再要进这太初宗,怕是难得很。
纵使最后剧情还会绕回来,问题是冷慕诗根本不想绕,只想快些走完这糟心的剧情,好独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萧勉一答应,冷慕诗顿时就放心了,现学现卖的严肃表情也收起来,笑着伸手,哥俩好地拍了下萧勉的肩膀:“萧师兄,你……”
“我可以不说,但是你要把这个吃了。”萧勉打断她,把手上一直捏着的丹药递到冷慕诗的嘴边,“吃了我就当昨夜什么也没有瞧见。”
冷慕诗:“……这是什么?”
萧勉本想如实告诉她,可是前两次他提过门中驻颜丹的事情,她都一副抗拒的样子,装着不在意。
怕是越在意越抗拒,越不能随意说。萧勉不懂女孩子家弯弯绕绕百转千回的心思,他确实不可能以身相许,能够报恩的程度也就只有寻这丹药给她令她恢复容貌了。
于是萧勉动了动唇,难得撒谎道:“是……能够让灵根提升的药。”
他撒谎不似冷慕诗一般眉飞色舞,说一大堆侧面证实的理由,听得人头晕眼花自然便信了,甘愿被牵着鼻子走。
萧勉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表情无懈可击,严肃得像是在讨论什么刻板陈腐的功法招式,让人根本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这……你从哪弄来的?”冷慕诗说,“这样不是违规的吗,你……”你怕别是想让我违规被弄下山吧。
冷慕诗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萧勉已经迅速趁着她张嘴说话的功夫,把药丸丢进她嘴里,然后在冷慕诗瞪眼睛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冷慕诗的侧颈,拇指搓了下她下颚的喉咙处。
冷慕诗痒得厉害,下意识咽口水,然后“咕咚”,药丸子就咽下去了。
冷慕诗:……
萧勉看着她咽了,本该松手的,等她恢复了,他也算是偿了一些当日的恩。
可是就如同鬼使神差,他没有马上松手,手下的皮肤细腻柔滑,带着微微薄汗,让他莫名的想起那天她扶引灵袋的时候,灵力入体,靠在他肩膀时的脆弱的不堪一折的后颈。
萧勉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用一种研究珍稀魔兽的眼神,深深看着冷慕诗,然后扶着她半边脖子的手不光没有拿开,甚至又在她脖颈处轻揉了下。
“咕咚”这一次没有药丸了,咽的是口水。
“咕咚”
“咕咚”
冷慕诗:“……我已经咽了,啊――你看!我脖子好玩吗?我这里又没有喉结,你怎么不去捏你自己的玩!”
冷慕诗一把打掉他的手,顺手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掐了一把,萧勉猝不及防,仿若被鞭打一样的感觉霎时间蔓延过脊梁。
他惊愕地绷紧后背,抿唇后退了一步,然后快步绕过冷慕诗走出拐角,背影竟然有点慌不择路的意味。
冷慕诗“啧”了一声,也缓步走出来,结果一抬头,就对上冷天音的视线。
冷慕诗瞬间有些心虚,毕竟才跑出去的萧勉是冷天音的未来男人。
不过想到现在剧情才刚开始,以后这样的误会多如牛毛,很快她又找回了作为一个恶毒女配的自信。
淡然的从拐角处走出来,连冷天音眼中的情绪是什么她都懒得去分析。
他们一整个上午,总共看了六个长老弟子院,基本大同小异,连格局都差不多。
到最后每个院带着他们看的师兄叫什么,有意收徒的长老都是哪几个,冷慕诗不知道别人,反正自己是没有记住。
午饭时间到了,备选弟子们都逛了一上午,这仙山纵然仙气飘飘,可不修到辟谷,他们这等凡人,是必须要吃东西续命的。
这时候还剩最后一个院,他们在门口等了半天,没有带队的师兄从里面出来交接。
而且这院落实在隐蔽,它隐蔽之处在于,门前的草木狂野生长,显然没有人收拾,在一众长老或气派或雅致的院落当中,这一处过于粗陋潦草,瞧着甚至没有后院的院墙,后面直接就是深林峭壁。
而院门上竟也没有挂匾书写是什么院,只知道这里是二长老花掩月的院落,而掩月仙尊修的,是丹道。
众人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交接的师兄出来,带着他们的内门师兄,试图朝里进去询问,却被一层符文结界给阻隔在了外面。
九月末的深秋初冬,在凡尘该是添衣的季节,可在这太初山,还如盛夏一般,尤其是这正午的阳光,把人晒得都要冒油。
又饿又累又热,所有人哪怕对仙门再好奇,也看了这么多长老院,想要拜入哪家门下,心中大致有个数了。
至于这数,自然不会在面前这狂放不羁把他们拒之门外的院落当中。
修丹道虽然对灵根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又颇受其他的修士追捧,但丹道修士要大成极其艰难,不是被自己炼制的丹药毒死,就是被药炉炸死,往往星重境界往上,百不存一。
且越是高阶,炼制的丹药越是纯净,开丹炉的时候危险就越大。必须全程要师尊寸步不离地看顾,否则极其容易被炸的尸骨无存。
因此纵使丹道弟子稀缺非常,在各派的待遇极其优厚,却当真修行此道的人占极其少数。
单单看这被草木遮蔽了一半的荒凉院落,院中竟除了这玄竹再无其他弟子,这丹道长老能是个什么好师尊?连个好环境都没有,更遑论什么优厚待遇。
于是等了一阵,有人受不了,开始提出要先去用饭。反正他们若是灵根不纯,选不上内门弟子,就算去外门扫地打杂等机会,也不打算拜入丹道二长老花掩月的门下。
现在带队的师兄很面善,冷慕诗记得他似乎叫什么言,有人叫他言师兄,很显然叫得不对,他也不曾变脸色。
温声安抚众人后,他也犹豫着,可是有意向收徒的长老院都看了,若是在这二长老的门前带人走了,依照二长老的性子,怕是这群备选弟子这辈子都再进不去了。
众人正焦灼的时候,院子里面终于走出来了一个俊逸的公子,但是身着的竟然不是弟子服,而是一身利落的墨色劲装,他走到结界边上,站在结界之内看了片刻,那眼神可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像估一头猪能出多少斤肉。
众人被他的眼神看得极其不舒服,开始窃窃私语,这时候那黑衣少年又对着他们这行人带队的师兄摇头:“没有我家师尊想要找的弟子,诸位请回吧。”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有不耐烦的直接抱怨出声,言师兄讪笑:“玄竹师兄这是何言,这不合规矩,满月长老今年向门中言明要收徒,这些都是备选弟子们,灵根还未测过,未见得都不符合,玄竹师兄你看就……”
“行了行了,进来吧!”
被称为玄竹的男子抬手一拍,结界上符文亮过,言师兄这才带着众人进去,在里面与满脸不耐的玄竹交接过,这才走了。
玄竹看着众人,神色语气皆不善:“看归看,别瞎跑,别乱碰,小心小命。”
众人本就不舒服,也不想看着弟子院,不进来看着就很荒凉,进来一看,简直就是乡间小院,没半点仙门气派。
到此刻再面对这般恶言恶语的玄竹师兄,众人是绝没有人想要拜入丹道长老门下了。
所有人都在想着,随便看看,等着一会看完了有人来带着他们赶紧去用饭。
冷慕诗也是累饿热,不过她单手搭在自己的脑袋上,遮着部分太阳,倒是并不如众人那般心思焦灼,她觉得这地方比其他长老的地方宽敞了不止一倍,且一进来,就有股子清幽的花草香气,温度似乎也比外面低了许多。
众人装了一会就不装了,他们发现弟子院居然是一间比凡间柴房有过之无不及的破烂地方!于是都缩到了一株不知道生着什么果子的果树下,低声地议论,等着人来接。
冷慕诗本来也想过去的,可是她才迈一步,就看到那足有三房多高的果树之中,有什么东西oo@@的在动,就在众人的头顶,树叶沙沙作响,底下的人一个也没有注意到。
冷慕诗从树的缝隙当中窥见那玩意的身体,顿时一阵心惊,一小段身量足有成年人腰粗,似乎还生着鳞片,是土黄色!
什么玩意?
冷慕诗不敢尖叫,怕惊到树上那个东西,她连忙转头去找这院子的玄竹师兄。
玄竹师兄就在冷慕诗身后不远处站着,吊儿郎当地抱着手臂,但不同于之前的不耐,他现在满脸兴味,显然是准备看热闹。
冷慕诗看向他,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明明没有发出声音,冷慕诗却听到了他的声音犹在耳侧:“别叫,吓着了它,它要吃人的。”
冷慕诗:“……”这什么邪恶长老邪恶徒弟!
虽然这太初门不至于在门中养妖邪伤及未入门的备选弟子,但这玩意全貌若是露出来,吓也能把底下的人吓坏几个。
冷慕诗自然不听这邪恶玄竹师兄的话,正要朝着那边走,突然这师兄把手指放嘴里,吹了声响亮的哨子……
沙沙沙沙――
这一次那玩意动作很大,树底下的人终于有发现不对的了,朝上一看,当场全体吱哇乱叫了起来,四散奔逃。
冷慕诗彻底见到那玩意全貌,也吓得后仰了下,撞上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玄竹师兄。
那在果树上盘踞的,竟然是一个体型足有一丈多长的四脚蛇!
就是后颈酸痛,冷慕诗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睛,身边坐着的是她的庶妹冷天音。
冷天音低头正在缝什么东西,纤柔的指尖捏着一枚针,正借着马车小车窗的缝隙照进来的光亮,十分细致地穿针拉线。
冷天音从小就是个死人脸,明明是个庶女,还总要在她的面前摆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
冷慕诗用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她,当然也死不承认她比自己长的好看这件事,烦死了她整天一副上坟烧纸的表情,此刻她却神色难得的柔和,低头凑近手里的物件,脖颈低垂形成一截细白的脆弱的脖子,认真非常。
冷慕诗撑着手臂坐起来,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萧勉的腰封。
嚯!
怪不得。
冷慕诗推开了小窗子,眯着眼睛朝着外面看,艳阳高照道路平坦,这是哪里她不知道,但她看到了三位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年仙君,正在前面打马前行,她竟昏死了一夜加半天,这应当是第二天正午了。
她的眼睛锁定住了其中一位腰上还缠着柳枝的少年仙君的背影,在三人当中,他显得脊背尤为挺拔一些,连骑马都是端端正正一丝不苟的两脚塞在脚蹬里面。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男主角萧勉,还真是和她的死人脸妹妹如出一辙的让人索然无味。
怪不得是一对,一对铁树撞一块开花去吧!
无声地呲了下牙,冷慕诗摸着自己的脖子,嘟囔道:“下手还真狠,不就扯断你一条腰封么……”
她关上马车小车窗,侧头看向已经缝好了腰封的冷天音,她表情露出些许轻松,抿了抿嘴唇,掀开马车车帘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那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冷慕诗起了一身的小疙瘩。
狗男女。
噎人。
正这时候,马车停了,外面有人说:“前面山上有山涧,在这里稍作休息吧。”
车子停了,冷天音抓着腰封正要下车,突然冷慕诗感觉到了储物袋里面一热,接着她听到了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传音――下面剧情,抢腰封,送给萧勉,说是你缝的。
要死哦!
多损啊!
冷慕诗心里骂着,手却很快,掀开车帘先冷天音一步跳下车,顺手就扯过了她手中刚刚缝好的腰封。
等到冷天音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冷慕诗已经拿着腰封跑远了。
跳下车之后,冷慕诗直接朝着正上山的萧勉的方向跑,边跑边捂着嘴小声问:“我怎么记得话本子里没有这段剧情啊……”
储物袋里面石头模样的书中法则没有马上回答她,等到她截住了萧勉的去路,气喘吁吁地把腰封在萧勉面前晃悠的时候,才说――剧情里面你要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一切手段地对萧勉示好。
冷慕诗撇了撇嘴,行吧,谁让她是个促进男女主角感情戏的恶毒女配呢。
她把手伸到萧勉的面前,强行让自己进入状态,学着冷天音方才那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扯着嗓子对瞪着眼睛后退了一步,似乎对她的拦路惊恐异常的萧勉说:“给你腰封,昨晚真是对不住,是我一激动太粗暴了,我已经亲手给你缝好啦,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萧哥哥。”
萧勉还没说话,距离两人不远处,正准备上山去山涧取水的两个仙君闻言却笑了。
这两个人是萧勉的师兄,昨夜萧勉抱着昏死的冷慕诗回来,腰封还撕裂了,师兄们本来就误会他,现如今冷慕诗这样说话,误会只会更深。
萧勉并非擅长辩解之人,羞臊得耳根赤红,惯常肃正持重的表情绷不住了,羞恼道:“休要胡说!”
两个师兄边笑着边上山去了,不臊萧勉,可是萧勉却连脖子却红透了,他看着冷慕诗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腰封上面对他尤其重要的储物扣已经被他取下来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没有马上去接腰封,而是蹙眉道:“腰封怎么会在你手里?”
美人就是美人,蹙眉也好看。
冷慕诗站在上坡,和站在下坡的萧勉平视,阳光顺着斑驳的树影洒下来,被风一吹,在萧勉的身上流动,让他这张脸一下子就从不似凡人给拉到了人间,却更让人看了心神摇曳。
只可惜这是旁人的小点心,不是她的。
冷慕诗看了眼萧勉身后,正犹犹豫豫地朝着他们走过来的冷天音,心中无奈道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造孽啊!
然后她开口说,“当然在我手上,不然呢?难不成萧哥哥还指望是我妹妹给你缝的吗?她可是从不碰陌生男子的东西,甚至不会多看男子一眼,若是给萧哥哥缝了这腰封,那不是玷污了闺名吗。”
冷慕诗说的确实是真的,冷天音在家中恪守女德,比她这个到处胡混的嫡女名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无论怎样倜傥风流的世家子,都得不到她一个侧目。
若非这样,娘亲死后,爹爹也不会每每与她说话都是训斥,每每拿着冷天音来教训她了。
萧勉闻言抬手去抓腰封,他一句话也不想同冷慕诗说,但是就在他伸手的时候,冷慕诗突然翻转手腕,萧勉一下没有抓到腰封,而是抓到了她手背上。
萧勉:……
“啪!”冷慕诗一把按住了萧勉的手背,不让他抽回去,特意当着不远处听闻她说的话后面色难堪的冷天音的面,对萧勉说,“萧哥哥,我们一起去取水嘛,我还有些饿了,也不知林中有没有什么果子可以吃……你找给我吃好不好?”
冷天音见到两个人抓在一起的手,她从萧勉的后脑勺上自然看不出他嫌弃的表情,她更不可能冲上来解释那腰封是她缝的,于是抱着水袋转身回了马车。
储物袋里面一热――剧情完成。
冷慕诗立马松开了萧勉,他抽手的力气太大了,不料冷慕诗突然松手,他朝着后面趔趄了一步站定,抬头瞪向冷慕诗。
冷慕诗抬起双手,做无辜投降状,抱歉地笑笑,当着萧勉的面把腰封折了几折,萧勉眼睁睁看着自己随身扣在腰身的腰封,在她的指尖弯曲扭转,最后柔软地成了一块小方巾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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