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跑回家中后,还没松一口气。
捂着屁股的那个样,就被他妈秦淮茹发现了。
“棒梗儿,你捂着屁股干嘛,转过头来让妈看下。”
棒梗一听坏了,这裤子破了要被发现了,脑袋瓜子急得直转。
秦淮茹看他没乖乖地转过来,也不惯着直接就把他拉过来一看。
好家伙,裤子的一边都破了个大洞屁股都有些露出来了。
好好的一条裤子就这么被糟蹋了。
这布都已经洗得发白了不结实了,要补都不好补了。
小当还是要穿棒梗穿过的衣服的,这小子这么不爱惜衣服裤子。
到时候连小当要都没得穿了。
想到这些,秦淮茹气得一边狠狠地打棒梗的屁股蛋子,一边大声地骂着。
棒梗被打得鬼哭狼嚎的。
何玉柱听到隔壁秦淮茹骂棒梗的声音和棒梗的哭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棒梗儿是该受到教训了。
只是很快,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哭声,就出来阻止了秦淮茹。
“你打孩子干嘛。
棒梗儿,跟奶奶说说怎么回事,你的裤子为什么会这样的。”
“是隔壁的傻柱扯坏的,他要打我,我就要跑被扯到裤子,才坏的。”
棒梗着急之下想出了这一出。
秦淮茹听了明显不信。
“你编,你接着编。
那你说说傻柱为什么要打你,还扯坏了你的裤子。”
“我,我,我就是想摘他们家几个葡萄吃吃。”
棒梗支支吾吾地把话说了出来。
“你,这个不争气的。”
秦淮茹气得用手指指了一下棒梗的头。
贾张氏却抱过棒梗。
“你就知道拿孩子撒气,吃他几个葡萄怎么了。
他还敢和一个孩子计较,今天这裤子一定要他傻柱给赔了。
走,棒梗,奶奶帮你讨回这口气。”
何玉柱还在屋里和雨水正剪着报纸,准备做套袋,就听见一阵猛烈地敲门声。
开门一看,发现是脸色不善的贾张氏后头跟着捂着屁股的棒梗。
还没开口问,贾张氏已经用手指着骂人。
“好你个傻柱,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还欺负我家棒梗。
就是摘你家几个葡萄怎么了,你看看你把我家棒梗的裤子都扯破了。
几个葡萄值啥破钱,你今天必须赔我家棒梗的裤子。
要不,老婆子跟你没完。”
“咱先不说摘葡萄的事,就说我怎么滴把棒梗的裤子扯破了吧。
棒梗裤子破的时候,我怕是连棒梗的面儿都没见吧。”
“呸,你还好意思不承认。
我家棒梗都承认是摘你家葡萄了。”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咱找人评理去。”
“找啥人啊,傻柱你想耍赖是吧。”
贾张氏开始撒泼了,她觉得自己武力值还可以,准备动手抓何玉柱。
何玉柱是不打老人的,但是撒泼的贾张氏是个例外的。
何玉柱避开贾张氏的手,直接一个猛推就把贾张氏推到了门外。
贾张氏就那么麻利地轱辘滚到了外面。
爬起来,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武力值,许母的武力不能拿来参考何玉柱。
吃亏的贾张氏还是想到了找人。
她能找的也就是一大爷了。
一大爷听了,立刻就过来教育了。
“柱子,这尊老爱幼你也是该懂的。
你这欺负完棒梗,又推倒棒梗奶奶。
你这是要干嘛。
再这样,这个院子可容不下你。
这事情你必须赔偿和道歉。”
一大爷一上来就给定下了调子。
何玉柱不高兴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这评理可不是您这样的。
您这样屁股可是完全坐歪了。
请问您有问过我事情是像棒梗奶奶描述的那样的吗?”
“柱子,都这会了你就别嘴硬了。
人家棒梗都承认摘你葡萄的错误了。
你这么大个人,也别这么小心眼。”
“感情这事我是说不清楚了是吧。”
何玉柱生气地打断了一大爷的话。
棒梗听到傻柱没法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何玉柱看到后,心想棒梗儿你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既然说不清楚,我还是带一大爷您去一下现场吧。”
说着何玉柱就带着一大爷去了葡萄树下。
只见棒梗被挂住的布条还在荆棘条上。
这下事情明了,棒梗的裤子根本就不是何玉柱扯破的。
棒梗看到布条也是傻眼了,跑的时候他就没回头留意,被戳破谎言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错怪了何玉柱,一大爷沉吟了一下。
但是在一大爷看来,道理并不重要,只有对于弱者抱着同情和支持,才能赢得更多好名。
“柱子,这事是一大爷错怪了你。
那这棒梗奶奶被你推倒了,总是真的吧。
这会贾家是真的不容易,要不你还是考虑一下送一条旧裤子给棒梗改改。”
“一大爷,您要做好人我不拦着。
但是您别把人当作是傻子。
要是今天我说不清楚,这传出去就是我何雨柱欺负孤儿寡母的。
我还有什么名头了我。
要送裤子,您自个而送。
我家还有何晓呢。”
听到这里,一大爷气坏了,这傻柱是要戳他心窝子啊。
得了,不就是条旧裤子嘛。
别说是旧的,新裤子,他一大爷也出得起。
贾张氏拿到了一大爷给的裤子,连忙说了不少歉意的话。
毕竟今天让一大爷丢了些面子,她们家孤儿寡母的,还是需要依靠一大爷的。
一大爷面对混不吝的贾张氏,也是没什么办法。
还有这棒梗儿,对着家里人都说谎话,这贾张氏也是啥都信。
想到现在的何玉柱,他觉得现在年轻人热心肠是越来越少了。
这院子是越来越不好管理了。
何玉柱送走一大爷和贾张氏一伙后,娄晓娥舒展着困顿的身子起床了。
有了身子之后,娄晓娥只觉得自己浑身懒洋洋的。
她是有听到响动的,只是不想动弹。
这会醒来后,就连忙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听完后,她不禁感叹道。
“不就是条旧裤子吗,值得这么埋汰人啊。
柱子,我们何晓不用穿你的旧裤子改的,我爸妈那都有给他备着呢。
要不,你就把一些旧裤子给她们贾家,估计她们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
“别,给谁,也不给他啊。
我差点就背上了欺负老幼的名声,还给她们家送去,这是傻吗。
再说人家还有一大爷呢,用不着咱们担心。”
“柱子,一大爷也正是热心肠啊,院里这么多人他照顾得过来吗。”
“那肯定是照顾不过来啊,所以一大爷主要照顾地就是贾家。”
“这样啊,那以后我们不用管贾家,但是其他人家能照顾的就照顾一二吧。
我们也不图啥,看到实在困难的尽一份力就可以了。”
“蛾子,你就该去做慈善家。”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出去后,带回来一条旧裤子,忙问。
“这傻柱,棒梗的裤子还真是他扯破的啊。
看他赔了一条旧裤子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贾张氏听了黑着脸。
“不是,这裤子是一大爷给的。
棒梗的裤子是摘傻柱家葡萄时,挂破的,布条都挂那呢。
给这是布条,你拿去看看能补上不。”
秦淮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婆婆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布条。
感情还是棒梗在骗人,这婆婆也是没问清楚就出去闹。
这会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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