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泠显得虚弱的轻声说道,
“雁子,要不你还是把太子殿下抱过来吧?毕竟她是太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但叶泠泠内心想的却是,
我的便宜姐姐啊,
你以后可别怪我啊,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否则到时候你的身份暴露了就不好了。
独孤雁也觉得好像有点过分,
毕竟她们两玩,
没带太子就算了,
还将人家打晕在了沙发上。
可是当独孤雁看着叶泠泠的娇躯之时,
顿时又皱起了眉头,
扭动着她那妖娆的娇躯,
将叶泠泠用绒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随即下床,
叶泠泠看见独孤雁那翠玉色的蛇尾尾尖处,
带着一丝别样的颜色,
顿时情不自禁的娇躯一颤,
原本那平复下来的脸色,
又羞红起来。
独孤雁收回了附体的蛇尾,
迈着一双圆润的长腿,
走到雪清河的沙发旁,
将太子殿下双手一抄,
随即便抱在了怀中,
缓缓的走向了叶泠泠,
隔了一米多远就将怀中的雪清河往叶泠泠身边一丢,
独孤雁随即也平躺在了叶泠泠身边,
娇躯钻进了绒毯之内,
紧紧的抱着叶泠泠的胳膊,
心满意足的对着叶泠泠说道,
“睡觉,”
随后手一挥,
便将太子寝宫中的魂导器灯给关上了。
至于雪清河她也就不管了。
在独孤雁看来, 能让太子睡床已经是恩赐了。
叶泠泠则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只能看见雪清河躺在她的身边,
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翌日,
初升的阳光笼罩着整个天斗皇城,
太子府邸,太子寝宫之中,
雪清河从昏迷之中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他准备向平时一样起身,
右手往身边一撑,
“嗯。”身边突然之间传来一声低沉的鼻音。
雪清河左手捂住脖颈,
使劲的揉了揉,
随即看向右手边,
他只见他的手掌按在了那颗有着冰蓝色长发的女孩子娇躯被绒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心口处。
随即又发现她身边有着一颗浅紫色齐肩短发的脑袋,
雪清河顿时吓了一条。
一股记忆立刻涌进了他的脑子中,
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两位佳人不就是他昨天娶的媳妇吗?
叶泠泠没有使用武魂为自己治疗,
但,,,一晚上的恢复还是让她好受了点,
一双深蓝色的眼眸与雪清河对视一眼, 随即又看向雪清河右手手掌的位置,
感受了一下身边独孤雁的呼吸平稳,
暂时还没有睡醒,
不然,雪清河至少一顿毒打是跑不掉的。
被叶泠泠这样注视着,
雪清河立刻收回了按在叶泠泠心口上的手掌,
尴尬的看着叶泠泠,笑了笑。
但是他只感觉昨晚好像是有人打了他一顿一样,扭动着那酸痛无比的脖颈。
不过雪清河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昨天娶的两位太子妃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心中那股杀意隐藏住了,摇了摇头,
“就让你们先多活几天吧。”
他把卧底天斗帝国谋国这件事情看的无比重要,
自然不能因为独孤雁是独孤博的孙女,
和叶泠泠是医圣叶仁心的孙女就心慈手软。
雪清河随手一挥,房间中的魂导器灯便亮了起来,
虽然初夏中这个时分已经不需要魂导灯便能看的清楚,但雪清河的这道魂导灯是对外面侍奉他侍女的暗号,也就是雪碧,可乐,芬达,三女。
原本在房门外端着热水的三女见到太子殿下招呼她们三人可以进去了,
雪碧排在了前面,一脸笑嘻嘻的带着身后的两女轻轻的扣了一下房门,便推门进去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奴婢给您们请安。”雪碧有些古灵精怪的开口,
雪清河从床榻上,起身,来到雪碧端着洗脸盆的旁边,雪碧身后的芬达立刻就将一块精致的帕子放水中,鼓捣几下,随即拿出来,拧干,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太子雪清河的手上,示意他梳洗。
独孤雁在开灯之时便醒了过来,只是她没有动而已。
雪清河接过手帕之后,用完,递给了芬达,
而可乐则是笑嘻嘻的给雪清河眨了一下眼睛,意思就是,‘太子殿下,你真厉害,太子妃都还不下床呢。’
雪清河有些懵圈,不明白可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随后顺着可乐的眼睛余光看了过去,大致意思便是明白了。
他也不能说什么啊。
“好了,把这些都放在这里,你们三个先退下吧。”
三女都将梳洗的温水,以及帕子之类的,放在了寝宫之中的圆桌上,向雪清河行了一礼之后,偷笑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奴婢告退。”
三个侍女便笑着退出了寝宫。
叶泠泠窸窸窣窣的在穿好衣裙,缓缓的移步下床。
虽然经过了一晚恢复的她,
不由的额间依然冒着丝丝细汗,
独孤雁搀扶着叶泠泠,缓缓的走到了雪清河身边,
叶泠泠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妾身有礼了。”
雪清河看见叶泠泠走路不稳,都需要身边的独孤雁搀扶的模样,不由的皱眉询问道,“太子妃,你这是受伤了?”
独孤雁瞬间就一双绿色的双瞳紧紧的盯着雪清河,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是你个混蛋,昨晚喝了那么多,结果还要和泠泠圆房,都是你,把泠泠害成这样的。”
独孤雁此刻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内心则是哈哈大笑,她觉得把锅甩给雪清河就完事了,反正昨天晚上雪清河是昏迷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叶泠泠则是轻轻的拍了拍独孤雁的手,一双深蓝色的眼眸空谷幽兰般的看着雪清河,说道,“这事不能怪太子殿下,是妾身身体虚弱而已,不过不碍事的,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雪清河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中了那种很强大的魂技一样,嗡嗡的响。
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由此可以肯定,和叶泠泠圆房的绝对不是他,
但是此刻他看叶泠泠的状态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正的破了之后才有的那种状态啊,
不由的看向独孤雁,从独孤雁的哪双眼神之中,雪清河好似看到了一种别样的情愫,似乎有些嫉妒他。
雪清河,“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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