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激动地看着面前的湛墨,缓缓地伸出手去,让湛墨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这仪式感,真是满满的。
江夏被戴上了戒指,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她不是感动这些物质上的东西,而是因为,感受到了,自己被别人关心着,爱护着。
自己随便说说的话,能被人记在心上,去实现。
将那些自己只敢轻松动动脑子想想的事情,在自己的面前,变成现实。
湛墨看着她,伸手轻轻的给她拭去了眼角的眼泪。
“莫哭,与你在一起,我不想你掉眼泪。”
江夏看着湛墨,咬着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湛墨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我这辈子都只想保护你一个人。”
他说着话,将江夏揽入怀里。
月光下,两人深情相拥。
口哨声和鼓掌声传来。
江夏才忽然惊醒,急忙抽出了身子来,看向周围。
钟家的人,湛家的人,蓝家的人,全部的人都出现在宅子里。
钟鸿礼上前,笑着道:“小子,不枉我以前在整个京城内,就只觉得你有点本事,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湛墨皱眉,虽是心里不悦,还是得点点头。
以前,他和钟鸿礼之间有矛盾,不过也是建立在谁都不服气谁的份上。
可是没想到,经常不对付的两人,居然到头来变成了亲戚。
因为江夏的原因,湛墨不得已,只能管钟鸿礼叫一声二哥。
钟鸿礼见湛墨果然不敢反抗自己,便越发得寸进尺,“叫二哥!”
湛墨倒也不沉默,直接开口就想叫。
旁边,钟鸿礼就挨了一下。
他一转头,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蒙氏,“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蒙氏皱眉看着他,“你仗着你小妹在这里和少将军摆谱呢?叫你一声二哥是尊重你,你看看你这行为,有什么可尊重的地方?”
钟鸿礼很是不爽,看着蒙氏,捂着脑袋委屈。
湛墨见状,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爽朗道:“二哥。”
钟鸿礼听了,也有些尴尬。
蒙氏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叫你呢!”
钟鸿礼只得尴尬的道:“哎!”
“妹夫,好好对我妹妹,这是送你们的礼物。”
说着,送上了一个锦缎匣子,便尴尬的跑开了。
江夏掩嘴笑,用肩膀撞了一下湛墨。
“你的这点小心思,都用在我二哥身上了。”
刚才,江夏看的出来,湛墨就是故意的。
故意停顿了没叫一声,而是看向蒙氏。
蒙氏接收到了姑爷的求助眼神,自然会来帮忙了。
湛墨接了锦缎匣子,低声笑道:“若不是因为爱屋及乌,你那二哥,我定要打一顿再说。”
“你这臭小子!”正在这时,身后的孔氏忽然就走上前来,一把拍在了湛墨的肩膀上。
要不是湛墨长得高,孔氏够不着脑袋,这一巴掌就拍在脑门上了。
湛墨有些无辜,转头看着孔氏。
孔氏叉着腰,大骂道:“臭小子,人家不就是你二哥,你还耍小心眼?你再耍一个我看看!”
湛无忧忙上前,拉了拉孔氏的衣袖,“夫人,你的端庄形象,不要了吗?”
孔氏这才忽然意识到,这里有很多人都在看。
孔氏急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严肃道:“墨儿,不可无礼,你娶了江夏,钟家的两位老人就是你的父母,江夏的两个哥哥也是你的哥哥,怎么能对哥哥无礼呢?”
湛墨无奈,只得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几人围着江夏道喜,羡慕的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
而这边,湛墨和钟鸿礼两个被嫌弃的人,只能站在角落里。
今夜,还准备了很多吃的。
大家伙都在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
只有这俩人,被弄到了角落里思过。
显得非常的尴尬。
可是即使是这样,两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肯先开口说话。
气氛就这样一直尴尬着。
江夏有些不对劲,便去了蒙氏面前,“母亲,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责怪二哥了。”
蒙氏笑了笑,拍着江夏的手背,道:“夏儿,你不要担心,你二哥这是没规矩!以后钟家和湛家是亲家,怎么能还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呢?”
“或许以前他和湛墨有些矛盾,可那也是少年之间因为一些小事而产生的胜负欲,这样的矛盾,本就应该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放下,如今,却还是这样不懂事!”
“对你的影响也不好!”
蒙氏说着话,看着江夏,道:“夏儿你放心,母亲心里有数的。”
江夏无奈,只得又去找了孔氏。
“母亲,你真的不要再责怪湛墨了,这件事其实都怪我二哥的。”
孔氏笑着摇摇头,道:“夏儿,你可别心疼湛墨,他这个人的脾气是属驴的,就是倔得很!明明知道钟鸿礼是你二哥,还倔着不肯叫,这算什么?”
“夏儿,你别担心,晾着他一会儿,母亲有数的哈。”
看着孔氏的笑脸,江夏很是无语。
再看角落里,明明同病相怜却格外生分的两人。
江夏叹口气。
算了,蒙氏和孔氏二人都默认了的,自己担心什么呢?
此时,角落里,湛墨和钟鸿鸣两人,一言不发。
气氛十分的尴尬。
半晌,钟鸿礼这个话痨还是先忍不住了,干巴巴道:“喂……”
“我说,你还是挺用心的,我小妹很开心。”
湛墨闻言,有些得意的扬眉,“那肯定是,对待自己的娘子不用心,还能对什么用心呢?”
钟鸿礼听着湛墨的话,哼了一声。
虽然没有回答,可是也是一种默默地赞成。
与此同时,京城的一处宅邸内。
听着帘子外的人的禀报,坐在小榻上的女人,倏然攥紧了旁边的靠枕边角。
“你说……湛墨为了她做了如此多?”
帘子外,黑衣人有些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简直荒谬!”
一个茶杯应声摔碎。
身着锦衣华服的女子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
过分苍白的脸上,连唇色都虚白的可怕。
可偏生如此病态的一张脸上,此刻却是暴戾满布。
黑衣人不敢吭声,急忙跪在了地上。
那女人急速的呼吸着,好半晌,才平静了下来。
她缓缓地撩开了帘子,看向外面。
“没想到,湛墨居然肯为了一个平凡之躯,堕落成如此样子!”
:无奖竞猜,这个女人是谁?提示,前面剧情出现过一次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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