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五柳水妍是不能同意的。
封寒墨的意思很清楚，要不答应他的条件，要不换个方式重新闯入，要不……干脆就不要进来京城。
柳水妍跟封寒墨对视半响，看似两个人只是平静的互相看着，实际上多少风暴早已在不知名的维度里碰撞战斗过了。
半响，柳水妍最先退让一步。
她收回目光，不再像刚刚谈判时候那样冰冷强硬，反而变得随和起来。
她耸了耸肩，轻松道：“那就是谈判失败了呗。封寒墨，你知道百分之二十五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封寒墨双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背靠沙发，气定神闲。
柳水妍站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封寒墨，眸光中有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她似笑非笑，语气有点怪异地说道：“我会再寻找别的出路的，封寒墨，期待跟你的下次见面。”
封寒墨终于站起来，他像是跟所有的合作伙伴一样，礼貌的跟柳水妍握了握手，客气道：“柳小姐再见。”
夏九儿客客气气的把柳水妍送到电梯口，柳水妍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她并没有因为谈判失败而露出气急败坏的神情，毕竟生意场上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正常了。
虽然她相当于被封寒墨摆了一道，但同样的，封寒墨也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只有跟旗鼓相当的对手比拼，才最让人热血沸腾。
电梯门打开，柳水妍大方的挥了挥手，没让夏九儿送她下去，自己离开了封氏。
“那我就送您到这里了，期待跟您的下次合作。”夏九儿站在电梯门口，礼貌优雅的说道。
柳水妍突然看向她，目光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异样。
在电梯门关闭之前，柳水妍突然笑道：“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成为朋友，夏小姐。”
夏九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柳水妍说了什么，电梯门已经在她面前缓缓关闭了。
柳水妍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莫名其妙，夏九儿一共跟她见了两次面，两次都没什么特别好的交流，怎么她会突然说跟自己成为朋友？
夏九儿微微蹙眉，直觉这事不对，她站在电梯门口，仔细回忆了下自己跟柳水妍的所有相处，没有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半响，夏九儿收回神思，她虽然莫名其妙，但既然搞不清楚，她也不打算让自己过于沉浸柳水妍的话。
毕竟太过于在意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夏九儿自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她回到了总裁办公室，把今天的这次谈判的记录交给封寒墨。
封寒墨的神情却比夏九儿想象的凝重。
夏九儿心里跳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涌上来。
她走到封寒墨面前，轻轻抓住他的手，柔声道：“你怎么了？”
封寒墨很自然的反握住夏九儿的手，他无意识的摩擦着夏九儿的皮肤，夏九儿手上的皮肤细腻嫩滑，摸起来手感极为的舒适，让人完全不想放开她。
封寒墨轻声道：“感觉不对劲，我给出的条件虽然比较苛刻，但柳水妍不应该考虑都不考虑，就这么强硬的拒绝我，毕竟这三块地皮对他们柳氏来说的确是进入京圈最便利的方式，她不该这么放弃。”
其实对于这一点，夏九儿也是有点惊讶。
因为在柳水妍来之前，夏九儿跟封寒墨的一个预估里，这个条件应该是柳氏接受的底线。
柳水妍虽然接受的可能不会那么痛快，但也不至于直接拒绝了他们。
夏九儿犹豫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评估错了？柳氏预算里拨给京城子公司的钱并不足以覆盖他们的成本？”
封寒墨沉吟一下，轻轻摇了摇头：“不应该，按照柳水妍现在的态度，她进入京圈势在必得，必然不可能给出太过于紧张的预算……难到她真的还有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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