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靳年还挺入戏，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本来就是啊，你看你俩现在闹得，全京城但凡知道点你的事都知道你俩闹矛盾了，你封寒墨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再饭后茶话会上给人当过八卦素材啊，你看你现在跟夏秘书为了这点事闹出来，你自己不嫌丢人啊。”
封寒墨的脸色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要不是偷听者自觉自己不能暴露，这会儿可能已经疯狂点头并且直接大喊：“对啊！”
然而他不能，只能忍住，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盯着封寒墨，似乎跟墨靳年一样在等他的回答。
半响，封寒墨才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不行……封澈手里有封氏的股份，还有封氏的机密，我不可能让他带着那些东西跟夏九儿走。”
不知道是真是假，墨靳年都还是惊讶的长大了嘴。
他反应最真实的一次感叹：“封澈怎么会有？他这么厉害吗？”
封寒墨似乎不想多聊这个问题，他转身说道：“反正你知道，封澈手里的东西对封氏来说很重要就对了，夏九儿想这么带着封澈走，我不可能同意。”
墨靳年却觉得没有封寒墨说的那么严重，他说道：“封澈不会做什么吧……再不济他也是你的儿子，而且夏秘书跟封澈应该都不是那种人，会乱拿这种东西来威胁人的。再不然最后一手，你直接派人把封澈给抢回来不就是了，话说他知道你出轨这事了？”
封寒墨看了墨靳年一眼，淡淡道：“我这不是出轨，我本来也没有承诺过夏九儿什么。”
封寒墨特意强调，墨靳年没必要在这方面跟他争论，他举手妥协道：“好好好，你没出轨，主要是夏九儿不识趣。所以封澈知道这事吗？”
封寒墨想了一下说道：“他知道。他想查会很容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给我发过邮件，说如果我强行带他回去，或者做出什么对夏九儿实质性伤害或威胁的事情，关于封氏的那部分事情将自动发到封氏的对家手中。”
墨靳年微微睁大双眼。
封寒墨说起这个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封澈的本事我最清楚，恐怕他做这些事连夏九儿都没告诉。但他既然来跟我说，那他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你知道我什么一直不同意夏九儿的辞职报告了吗？”
墨靳年啧啧称奇，摇了摇头道：“有个天才儿子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那你这要怎么办？”
封寒墨目光看向远处，似乎看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他淡淡道：“总之先稳住夏九儿。如果她能想通最好，如果她想不通……必要时候也只能采取必要手段了，封澈为了夏九儿，总不会做的太过分。”
墨靳年久久的盯着封寒墨没说话。
封寒墨注意到墨靳年的目光，他看向他，淡漠道：“还有什么问题？”
墨靳年摇了摇头，他的脸色严肃的一种肃穆的境地，他看着封寒墨，语气认真到机会让封寒墨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在演戏。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跟自己亲生儿子的生母都算计，封寒墨，你有时候真的挺可怕的。”
空气久久的沉寂。
也多亏了这个包厢的地段来往的人不多，他们又正好赶上了一个人少的时候，全程几乎没有人路过，这才显得不那么尴尬。
偷听的人不知道什么已经离去。
封寒墨余光注意到人影消失，还是稍微坚持了一会儿。
他开口道：“回包厢吧。”
墨靳年默默地跟着封寒墨走了回去。
气氛有点凝重，结果他们一推开包厢门，夏九儿竟然就坐在位置上，还在吃刚刚吃了一半的东西。
封寒墨跟墨靳年瞬间从哪个戏的气氛里出来，他们一愣，墨靳年几乎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反射神经，直接一脚就把门给关死了。
封寒墨在门口顿了两秒，然后他在夏九儿爱着笑意的眼眸中走向她。
夏九儿笑眯眯的看着封寒墨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封寒墨走到身前，夏九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封寒墨突然抢先开口道：“我刚刚说的都没有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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