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屋里人没有发现自己,渔野赶紧收回了目光,赤红着脸,气愤离开。
想不到,乔冉冉这么惹人怜爱的雌性,居然有个如此粗鲁不知轻重的伴侣。
真是让他心疼得要命。
这事儿在渔野的心里惦记了许久。
甚至夜里他也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乔冉冉。
直到天亮前,渔野才渐渐睡了,不过歇了没多久,他就得起来去找老者继续学习盖树屋了。
他们渔部落条件简陋,年迈的兽人都活不长久,已经连懂得树屋搭建技术的兽人都没有了。
所以渔部落不得不派出几个能干的年轻人,再拿上些吃食作为交换,过来求助老者。
这点技术原本一天就能学完,可老者因为被香叶他们的事儿耽搁了时间,就把事情又拖了一天。
其他几个渔部落的兽人都回去了,只有渔野留宿在此,打算第二天再把剩下的学完。
渔野去和老者吃完早饭后,就一起去了后山的林子里,好挑选树屋屋顶要用的木头。
乔冉冉也在后山,正和瑞秋等雌性一起抓知了。
见老者来了,她兴冲冲过去打招呼。
老者满脸慈爱,顺便让身边的渔野也一起打个招呼。
一看到眼前这个娇小可人的雌性,渔野的脸就下意识红了几分,眼神也开始闪躲。
“我们上次见过的。”乔冉冉却很大方,笑道:“我还和你们换了东西呢。”
渔野用力地点点头:“嗯……那个,要是鲛膏以后用完了,你再来找我,我给你挑最好的。”
乔冉冉笑着应下了,然后跑过去继续和大家一块抓知了。
这些蝉虽然吵闹,但是放在火里烤熟,可是一道美味。
烤得香香脆脆,一口恨不得吃两个,营养也丰富。条件不好的雌性都想多抓些,拿回去给自家伴侣补补身体。
乔冉冉吃不下去,但是却爱抓,觉得好玩儿,抓完都送给瑞秋拿回去。
她还特地让帝尘给自己制了张小网,捕蝉格外方便。
“冉冉,你这脖子上是什么啊。”
这时瑞秋奇怪地凑过来,盯着乔冉冉白皙的脖颈,纳闷挠挠头:“那上面怎么有好几块红印子,看着像是伤痕”
乔冉冉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没什么,你别看了。”
都怪帝尘,昨天给她脖子啄得没几块好肉。
也不知他这个坏蛋哪来那么大的热情。
瑞秋越好奇就越执着:“冉冉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我那里有药膏,要不回去给你抹点。”
旁边一个年轻雌性忍不住笑她:“行了,这不是蚊虫咬的,你还没有伴侣,所以不懂。”
瑞秋不理解,这和伴侣有什么关系。
她忽然一拍脑门:“我懂了!冉冉,你是有伴侣的人,你要是脖子受伤,你家帝尘一定会心疼的。”
想到这儿,瑞秋恨不得现在就去帮乔冉冉找些薄荷膏来。
不远处的渔野听了这些,不由默默咬牙。
帝尘他才不会心疼呢,小雌性脖子上的痕迹,就是帝尘那个雄性弄的!
乔冉冉赶紧把瑞秋拖回来,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你不用管了,我真的没被咬。”
其他雌性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们揶揄道:“瑞秋啊,你不用忙,等你明年成了年,有了伴侣,你的脖子上也不会少了这个的。”
“那也未必,可不是每对伴侣都像帝尘和冉冉巫师关系那么亲密。”另一个打趣道。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巫师啊,帝尘那么不好亲近的雄性,居然黏她黏得不行,他俩分开半天帝尘都忍受不了呢。”
在一片羡慕的笑声中,瑞秋也渐渐懂了。
她红着脸继续弄蝉,想到明年篝火节自己也会拥有个雄性,心里就生出了些奇异的感觉。
有点期待,又有点忐忑。
她们这边的动静太大,惹恼了在另一边抓蝉的米尔娜。
米尔娜像只笨熊似的,拿个破棍儿到处打蝉,结果半天才弄到两只,本来心里就窝着一团火。
“不就是屋子里那点破事儿吗,也值得你拿出来到处嚷嚷吗,真不要脸。”米尔娜气呼呼地冲过来叫喊:“像谁没个雄性伴侣似的!”
闻言,乔冉冉抬眸,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
她不屑道:“你有伴侣,你也可以到处说啊,我又没拦着你,你气急败坏什么。”
米尔娜顿时语塞。
旁边一中年雌性立刻帮腔乔冉冉:“米尔娜的伴侣不能生崽,不像别人有个正常的雄性,所以她这就是嫉妒呗。”
“对,米尔娜就是眼馋心热,干馋着别人但自己又吃不着。”
大家都站在乔冉冉这一边,把米尔娜讽刺得像个难看的小丑。
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厚厚的大嘴唇气得直哆嗦。
“你们!”
乔冉冉站起身挑衅勾唇:“哦我懂了,所以你现在是在无能狂怒啊,真可怜。”
米尔娜羞愤交加,额头青筋暴起:“谁可怜了!不就是个雄性吗,我除了鱼春还有很多别的雄性陪我呢,谁稀罕嫉妒你们!”
乔冉冉啧啧两声:“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不要脸,鱼春现在伤重正遭着罪,你就有脸出来炫耀你的雄性多,要不你就是说大话,要不你就是无情无义铁石心肠,要我看,你才是真的不要脸!”
“就是啊,米尔娜无耻。”
“真是没心肝的东西,就她这种的,有什么脸嫌弃鱼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米尔娜骂了个体无完肤。
有了乔冉冉在,雌性们也都不怕米尔娜了,觉得跟小巫师比,米尔娜这个只会仗着族长耍横的人,简直什么都不是。
瑞秋揽着乔冉冉的肩膀,冷笑道:“大家别信米尔娜的,她哪来的其他雄性,嘴硬罢了,我那天还听到她撒泼求米克赶紧从外面给她找个回家,说再不找一个回来,她就要无聊疯了。”
众人顿时哄笑一片。
米尔娜气得满脸通红,快要哭了。
她捂着烫脸又臊又愤地跑开,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再说了,谁知跑了没两步,还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整个人啪地一声摔进了个大土坑里。
连滚带爬滚了三四圈才勉强停下来,头发脸上都是脏泥。
“谁啊,在这儿挖坑,给我滚出来。”米尔娜咧个大嘴,委屈地哇的一下就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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