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丽的黎明很美,我跟柳方晴坐在游艇上看着日出,看着阳光一点点的把我们吞噬,风吹着,水面上的腥味让人清醒。
我嘴里哼着哥哥的歌声...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只叫我抱着你,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
我看见伤心的你你叫我怎舍得去,哭态也绝美,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着你...
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方晴把头靠在我怀里,身体蜷缩了一下,手里端着已经空了的红酒杯,觉得很可惜。
我笑了笑,继续唱我的歌,我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很贴近我的心情。
我知道,这首歌最终也会成为我的绝唱。
方晴说:真希望永远能跟你坐在这里,吹着风,忘记一切...
我看着升空的朝阳,我说:我们都会离开这个世界,在活着的时候尽量创造出精彩,我的人生又极其的短暂,有很多事我想完成,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愿意抛弃一切,帮我一次吗?
柳方晴坐正了身体,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像是质问一样,但是却没有说话,哽咽了一下,她转身看着太阳,说:如果你是太阳,即便蒙尘,我也会帮你拖起来哪怕只能绽放一刻的光明,我也会让他成为不朽。
方晴的话很霸道,我喜欢这股劲,我笑着站起来,说:今天我会去拜大金塔然后切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是我新的征程的开始,我需要你把钱汇给杨汉卿,然后帮我把资金整理好,我要去缅甸。
柳方晴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冷漠的离开了小艇,我看着河面,说:大浪淘沙,我们都会死,但是我一定在死之前,成为最浪的那个人。
收拾了一下,坐着车,前往玉石协会,我已经吩咐陈飞去瑞丽大世界,将那块原石运出来,我要在玉石协会切割那块石头,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不相信我的人看一看,这块石头是怎么创造出奇迹的。
其实我也没有信心,我只是在赌人品。
来到了玉石协会,我拄着拐杖,看着不少人都看着我,觉得我很奇怪的样子,张驰也到了,今天没有会议,所以人不是很多,多数都是来看店然后来协会聊天,商量一些私人的事。
张驰见了我,说:我请了和尚,在大金塔给我们做法事,走,我们去拜一拜。
我笑了笑,站起来,说:各位,有兴趣的就来看看。
说完我跟张驰就要走,我听到背后有人说:祝你好运啊张驰,这小子害我们输了好几百亿啊,你要是不怕死,继续跟他玩好了,不过,到时候你要是输的倾家荡产,你可就得退出玉石协会了,我们协会可不养没有财力的人。
我跟张驰回头看着说话的人,真讨厌,就是那个周耀,这样的人真是让人恶心,不过,我们也没有理他,直接下楼,在楼下,我看到了杜恩琴,本以为她习惯性妈妈装的打扮,但是没想到她出现的时候,让我惊讶的很,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文!又大方的浅蓝色套装,上至下都没有性感暴露之处,高跟鞋配上诱人肤色的丝袜,头顶梳上高贵气急的发饰,时髦的发髻中,又插有一直银色的发钗,浅色的口红,高雅的耳环,加上胸口佩戴的翡翠,给人一种着魔的感觉。
“哇,赵夫人,今天你可真漂亮,不过拜佛穿这样,不好吧,佛祖都会受不了的。”张驰开玩笑的说。
杜恩琴笑了一下,说:不要叫我赵夫人,叫我杜小姐就可以了。
张驰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她走到我身边说: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跟杜恩琴还有张驰上车,很快尤昌涛跟邱戈伟也来了,上了车之后,我们几个人就去大金塔拜佛。
瑞丽也有大金塔,是仿照泰国大金塔建造的,一模一样,我们到了大金塔之后,看到很多记者都在,周围围满了人,这些都是张驰安排的。
“哇,真威风啊...”尤昌涛笑着说。
张驰说:威风的还在后面,等石头开出来货,问就更威风了。
说完张驰就去取香分发给我们,我们几个人站成一排,分别顺时针的向四个方面烧香、祈祷。此时,我的心里仍然没有底。是福是祸,是涨是夸,心乱如麻,血液奔流。
其实我是很紧张的,每次赌石都一样,不切开,不会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张驰看我很紧张,就说:心诚则灵,只要你心无比真诚,石头也会开花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邱戈伟说:我爷爷可是贷款来跟你赌的,所以,我们一定会赢的。
我有些惊讶,我说:你爷爷这么看好我?
邱戈伟说:不是看好你,而是看好马老,上次那块翡翠标王要不是马老指点你,你觉得你敢开吗?我爷爷说,马老这个人一辈子一个徒弟都没收过,连给人家指点也都只是点到为止,只有你,他用实际行动教了你很多东西,所以我爷爷相信马老不会看错人,上次的在缅甸那块木那料子分明就是赵乾坤搞的鬼,只是他死了,大家没出撒气,才找了你这么个替罪羊的,我爷爷让我告诉你,其实他对你没什么意见的。
我笑了起来,心里想着,总算是有明白人,我们转了几圈之后,把香烛插在铜炉里面,几个和尚开始围着我们打转,洒水之类的,我们都很虔诚的跪拜。
我听到相机的声音卡卡作响,就回头看了一眼,张驰说:是不是有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呵呵,这种虚名,你很快就会适应了。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跟和尚鞠躬之后,上了车,返回玉石协会。
我们的举动弄的很大,很快就有新闻出来了。
张驰拿着手机给我看,我看着上面写的新闻“翡翠标王又开天价巨石,臭手是否延续...”
我听了之后,就冷笑了一下,看来上次在缅甸的事情真的要我背锅,但是不要紧,那一场战争最后我赢了就可以。
回到玉石协会,我看到广场上站着不少人,都是玉石协会的哪些老古董,他们看到我们回来了,就脸色古板的站着,那个刘静云走过来,说:你这个年轻人,输不怕,这块石头我不看好啊,跟那块木那料子差不多,很鲜艳,但是肯定不出货,你们两个年纪还小,别拿家里的人出来胡闹啊。
他这话是说给邱戈伟跟尤昌涛听的,两个人都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张驰说:老哥,不要说我们的丧气话,赌石讲究的是运气,你们不愿意赌,就看着好了,没必要损我们吧。
他撇撇嘴,说:只是想给你提个醒罢了,上次的几百亿还没给你输怕啊?
张驰说:赌石的人如果怕,那还赌什么?
刘静云看了看我,那意思是要看跟什么人赌了,张驰没说话,只是跟我朝着原石走过去。
石头很大,周围站了不少人,但是都是不看的样子,这块石头太招摇了,皮壳好看,有松花,有裂,看上去很有料,但是赌石的人都知道,越是看着有料的原石,越是开不出来料,所以他们不看好是正常的。
这个时候马白溪走过来了,站在石头面前,说:你们啊,想在玉石协会打我们的脸是不是?但是这块石头不行,有松花,有裂,你们成功的机会不大啊。
说完他就看着我,一副挑衅的样子,我跟马白溪的关系很复杂,当我们要彼此利用的时候,我们能坚定的站在一起,而当我们彼此没有用又成为竞争对手的时候,我们又能把对方往死里逼,他现在就是在逼我。
他说的很对,这块石头上的松花是最大的危险源,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松花是翡翠原石内部有绿色的最可靠的标志,甚至可以说,大部分外表没有松花的原石,其内部很少会有绿色。
如果松花的颜色浓而鲜艳,价值就会高;如果翡翠原石皮亮上没有松花,价值就相对较低;而皮壳上多处都遍布有松花,则是绿多的表现,但有可能是内部存在颜色,也可能是颜色仅仅存在于表层。
翡翠原石的外皮上出现松花的颜色有的明显,也有一些表现得不太明显,从而不易判断其色调,不明显者大多是因为风化层过厚或者是由于内层“雾”的影响。
对于表现明显的颜色,则需要分辨出是哪种颜色,是否达到了高翠的标准,要是灰绿、蓝绿或者油青绿则是不好的绿。
另外,松花的多少,松花的浓密程度,松花的形状以及是否渗入翡翠原石内部、渗透的深度等,也是推断颜色好坏的依据之一,这就是一块翡翠原石如果有松花所能带来的好处。
但是,松花能有好处,也有坏处,你得看松花打进去的光是什么颜色。
如果打进去的光,能让这块石头绿色艳丽,说明这块石头里面延着这松花进去内部的颜色和表皮相当艳丽。
但之前我在松花上打了一下光,在绿色的旁边,他发出的是黄光,这说明这块料只有松花的地方有颜色,没有松花的地方就没有颜色。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块石头必垮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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