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已经撒下去了,诱饵已经抛出去了,我等着鱼饵上钩。
但是这条鱼很谨慎,我一直等了一天,她还是没有出现,两百亿,那块石头现在价值两百亿了,她出来分也能分几十亿了。
柳方晴从内地回来,一进门就告诉我,那边的事情搞定了,法院同意我们私下和解,柳方晴说,就算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因为杜恩琴不回去,钱不在她的账户里,他们就没有任何办法,这是民事纠纷。
杜恩琴有些生气,说:“王玉玲为什么还不现身?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要是在不现身,她就一毛钱都得不到了。”
我说:“别急,他都去找法院了,就证明她比我们急,她清楚她唯一的优势就是波西昆,现在一定是波西昆在左右她,波西昆看的很透彻,他知道这一定是个陷阱,所以,我必须得让波西昆分身无暇。”
柳方晴端着红酒过来,说:“能让波西昆分身无暇的也就只有阮向杰了。”
我看着柳方晴我说:“你很聪明,今天晚上,我们去见阮向杰,我要他从牢里面出来,你有没有办法?”
柳方晴说:“有一种药物,只要吃进去之后,心脏就会出现占时性麻痹,但是不会危险到生命,来之前,我找了田医生,他给了我一颗。”
我看着柳方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便笑了起来,她真是个好女人,比我想的还要多,居然早就把这种事给办妥了,我说:“那就出发吧。”
我找顾宛霖来,我告诉她我的计划,我要用药物,占时让阮向杰心脏麻痹,然后被送进医院,这样他就从牢里出来了,只要从那座监狱里出来,外面的世界,就算被看守的再严密,芸姐也会有办法将他救出来的。
顾宛霖还是很谨慎,一直问我药物会不会害死阮向杰,柳方晴告诉她几率是有的,但是很低,除非阮向杰有心脏病,但是根据病史,没有发现阮向杰有心脏病。
在纠结了很久之后,顾宛霖终于还是同意了。
我没有跟顾宛霖去,这样的事我不在现场最后,免得日后警察局的人会找上门来,我知道,只要杰哥离开监狱,芸姐肯定会带着千军万马,就是把医院给轰了,也会把杰哥救出去的,到时候警察一调查,只要当初出现在监狱里的人,肯定都会有问题。
我在家里等着,阮向杰这种人物,一旦出现什么大事情,一定会上新闻的,果然,我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了紧急新闻,虽然我听不懂新闻说什么,但是我看着混乱的画面里,杰哥被紧急的抬上救护车,离开了监狱。
我喝了一口茶,口很干,这件事成功了,但是我心里非常的担心,狮子从牢笼里放出来,一定会大杀四方的,我肯定跑不了,我必须在他获得自由之前杀掉他,杀掉芸姐。
这个机会,必然是在芸姐去洗劫那座医院的时候,我相信,只要阮向杰获得自由,第一个人要报复的就是我,顾宛霖跟我说什么化解,保我,都是狗屁,她虽然是她们的亲人,但是在哪个时候,她肯定没有说话权。
我会在芸姐跟杰哥团聚的时候,送他们一份大礼,死亡的火车票。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柳方晴跟顾宛霖还没有回来,陈飞告诉我,她们被警察拘留了,需要对阮向杰突发心脏病的事情做调查,我听了之后只是点了点头,我说:“给我找一百个律师,晚上我从金三角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柳律师她们。”
陈飞点了点头,就出去办事了,我离开别墅,黄帅给我开车,杨瑞祥早就坐在车里等我了,见了我之后,给我一颗槟榔,说:“妈的,那个小妞讨厌老子嚼槟榔,真他妈不知道享受。”
我看着他已经渐黑的牙齿,就把槟榔丢回去,我说:“这种东西你还是自己享受吧,我是无福消遣了。”
杨瑞祥笑了笑,这个时候,我看着刘恒义背着一个长长的袋子,上了车,坐在前面,跟杨瑞祥握了握手,然后就开车了,这次我带的人不多,因为要去的地方是佤邦,这里是缅甸的第二块特区,去之前,我以为这里跟电影里演的那样,全部都是荒山野岭,人都很穷,到处都是枪子,毒品。
但是到了佤邦的入口,我才知道我误会了,原来这里也是一座城市,而且还很大,崇山峻岭之外,就是绿色迷人,只是有一点是事实,路边上的野地里,我都能看见罂花。
车子进了佤邦特区,我看着这里的人很随和,到处都是楼房,虽然距离很大,但是显然是一个大的城市,门口坐着的人看到我们到来也并没有觉得稀奇,偶尔还能听到有人吵架的声音。
我笑了笑,说:“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一进来,就会有人拿枪顶着我的头,问我是来干什么的,然后敲诈我一笔,看着他们的生活,很写意嘛,跟云南那边差不多。”
刘恒义说:“这是肯定的,佤邦是金三角的腹地,跟云南那边有接壤,生活很接近,所以这边的人的生活节奏缓慢,很少遇到什么吵架的,动怒基本就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自身的利益如果没有大的损失却很少动怒.喜欢开会,开会有两种性质的会,一是政府性质的会,一是家族性质的会,不管是哪种会,他们都喜欢参加。”
我点了点头,刘恒义不愧是在这边当过兵的,对这里很是了解。
刘恒义说:“不过,也有例外的,这里因为历史原因,有不少外来的人,有很多都是我们内地人的后裔,所以,这里的人也喜欢凑热闹.喜欢帮人,在这里服役的时候,又一次我们给临时迁移的村民送完粮食菜和油盐日常生活品后,要去一个地方,就向正做在路边抽水烟的一个人打听,他二话不说,把水烟袋往地上一放,就爬上我们的车,要亲自给我们带路,我们表示只要他告诉方向就可以了,况且他的水烟袋和一个袋子还放在路边,提醒他小心丢失,他憨厚一笑,连连摆手,坚持要送我们过去,送到目的地后,他手指了指我们要找的位置,然后就跳下车自己往回走了,所以,这里的人也很淳朴,并不是外界的人想象的那样的。”
我点了点头,这个世界上的人,哪里都一样有好人也有坏人,刘恒义看了看时间,我们在入口等了很久,刘恒义说:“我已经照着电话上写的,联系了对付,为什么还不来?”
杨瑞祥说:“他们都住在山区,山路难走,这天很热,走,我们到街边的酒店里面休息一下,喝口水。”
我看了看旁边的酒店,说是酒店,跟内地的大排档差不多,有点民族小餐馆的感觉,进了餐馆,杨瑞祥随身携带的手包就随意放在桌子上,一边打电话一边解上衣,他倒是热的很,进了店,我觉得不点一些东西,有点对不住老板,就在与餐馆老板商量要吃的菜,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将杨瑞祥的手包抓上就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居然敢有人抢我们的包?
所以我们一下子就都给愣住了,杨瑞祥倒是好笑的跟我说:“妈的,还有人敢抢老子包的?怎么办?这,这不是咱们的地盘,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我们听了都笑了,但是不会真的报警的,我们也没有追,因为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把人给追到?所以,我们几个就开始数落起杨瑞祥来了,说的他没脾气。
但没有过多长时间,大约半个小时样子,我看着两个人就把这个扒手给带了进来,双手被皮带给反捆着,这两个人穿着军装,手里拿着枪,很威猛的样子,进来后,士兵就是一枪托砸到扒手的腿上,要他给我们跪下,士兵把包交给了我,我交给了杨瑞祥,他打开看了看,见什么都没损失,就非常高兴,站起来与两个士兵握手,连声感谢他们,士兵也只是憨厚地笑笑。
但是突然其中一个抽出了腰刀,一个把扒手解开,把其中的一只手给按在了板凳上面,还没有等我们说话,士兵手起刀落,将扒手的左手小指给砍了一节下来,随后,士兵麻利地掏出止血药粉倒在了被砍掉的小指断面上,然后拿出纱布一缠,对正在惨叫的扒手飞起一脚,喊了声:“滚!扒手赶忙跑走了。”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只是偷了东西,没必要把手给剁了吧?这里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件事,再一次颠覆了我对金三角佤邦的看法。
我们惊讶的表情让两个士兵很开心,一个说:“我们这里再穷也不会抢东西,这个家伙估计是在赌场输惨了所以才会偷东西的。”
对于他的话,我有些惊讶,看来这里的人倒是很有道义,不偷不抢,谁要是敢偷敢抢,逮到了就把你的手指给剁了。
我们要感谢这两个人,拿出一些钱来要招待他们,但是他们说还要去等人,所以就不能喝酒了。
我们一听,就知道,这是赶巧了,他们等的人可能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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