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荣荣的话让王柄权不由一愣,自己对南门复青有意思,这篇不早翻过去了吗?
严荣荣见他发愣,以为是心思被点破后的尴尬,就继续说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更何况你还是一朝王爷,我一个人打理这么大的王府确实劳心又劳力,南门妹妹出身名门又蕙质兰心,乃是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若是将她娶进门,也省得你整天跟南门霍信这种人寻花问柳,搞不好到头惹一身病就得不偿失了。”
严荣荣的话越说越离谱,王柄权张着嘴想要解释,可想想又不知该从何处开口,自己是去喝了花酒不假,可到头来别说没嫖到,连手都没摸一下,哪来的一身脏病?
可这话给他个胆子他不敢跟王妃讲,对方看似通情达理,实则却压着火呢,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相比于整日往风月场所钻,纳小无疑就成了无奈之选。
“娘子啊,你听我解释……”
王柄权权衡再三,还是将最近发生的事讲了出来,严荣荣听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哦,你的意思是南门家主乱点鸳鸯谱,你实则对南门妹妹并没有那方面想法?”
“对!”王柄权重重点头。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南门家主讲清楚,可不能耽误了南门妹妹。”
严荣荣嘴上说着同意王柄权添侧妃,实则正如南门复青所言,在这种事上她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王柄权也没戳穿对方,更没表现出丝毫留恋,站起身来到严荣荣身后,为其揉起肩膀来。
……
是夜,王柄权再次被赶到厢房。
自从修为到了金丹后,他便很少有困意了,每天顶多睡一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要么修炼,要么发呆,而睡不着的他,自然就得翻来覆去,每每此时,厢房就成了他的归宿。
此界灵气稀薄,玉佩中的灵气也已被耗尽,若想进一步提高修为,恐怕只有离开此界这一条路了。
王柄权胡思乱想之际,一缕若有若无的神识朝房间探来,王柄权一惊,睁开双眼,朝屋外看去。
那抹神识也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瞬间倒退而去,王柄权略一思量,并未前去追击,而是重新闭上双目。
神识在撤出一段距离后,发现对方并未追来,再次原路折返,这次再没犹豫,直奔王柄权而来。
王柄权微微眯缝双眼,神识倾泻而出,打算跟对方硬碰硬,后者也毫不退让,与王柄权的神识狠狠撞到一起。二者在碰撞的一瞬间,掀起轰然巨响,不过这声响外界并不能听到,只回荡在两人心中。
王柄权两世为人,加之融合了前任宿主的魂魄,意志力已远非常人能比,可即便如此,仍是与那神秘人战了个平手。
“久仰附子前辈大名,敢问前辈到底为何要抢夺我王家气运。”
王柄权微微睁开眼,心中默默问到。
对方神识始终透着一股凛冽寒意,沉默许久,才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此界下等修士,何以知晓本尊威名?”
果然!王柄权心里一凛,但仍是极力稳住神识,施展起自己生平最厉害的功法:
“前辈大名如雷贯耳,晚辈神往已久,今日得见,实属三生有幸。若是前辈不弃,你我见面好生洽谈一番,若前辈有什么需求,但说无妨,以晚辈的身份,定然可以帮到前辈。
天下气运千千万,并非只有我皇族龙气这一种。”
“哼!无知小儿,本尊修行千年,岂会不知什么对我有用?能用你们的龙气,是尔等福分,若非本尊修为被损,怎会看得上你一个小国的气运。”
“小国……”
王柄权脸皮不由一抽,中原自古被誉为天府之国,即便最落魄时,也是一等一的大国,何时被人这么贬低过?
不过师尊也曾说过,此界之外仍有两界一岛,当中保不齐就有面积远超王朝的存在。
……
“前辈,据在下所知,从这里往西,仍有数不清的大小国家,那里都是些金发碧眼的异族人,要不您去取他们的龙气?”
“混账,本尊要做什么,何时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
跋扈至极的声音已经失去耐心,神识瞬间分作成成千上万根细丝,每根细丝皆是鲜红如血,从四面八方朝王柄权涌来。
王柄权面色凝重,修为运转到极致,沉声道:
“前辈这是铁了心与在下为敌吗?”
“呵,元婴本尊都杀得,何惧你一个小小金丹。”
话音刚落,一根根神识化作的细丝便蜂拥而至,它们直接穿透王柄权周身神识,疯狂朝他席卷而来。
王柄权虽不知这玩意的真正意图,但听闻其发出的嘶鸣就知道碰不得,他咬咬牙,狠声道:
“你大爷的,欺负老实人是吧?”
说罢,手中红芒一闪,仙蛊霎时飞出。
……
仙蛊这段时间一直被王柄权以自身灵力饲喂,饥一顿饱一顿,都快饿脱相了,此刻看到这么多食物也顾不得那么多,狠狠一口咬在一根红线上,紧接着便如同吃面条一般,将红线迅速吞入口中。
红线的主人立时传来一声怒吼,“你竟然有仙蛊,看来本尊非杀你不可了。”
“是吗?”王柄权嘴角扯出笑意,“这段时间小蛊可没闲着。”
说着,王柄权手里直接洒出一把黑豆,黑豆迎风见长,很快蠕动舒展开来,片刻功夫,竟形成乌泱泱一片蛊虫。
“孩儿们,开饭了。”
王柄权一声令下,蛊虫大军蜂拥而上,每只仙蛊逮住一根“面条”,边啃食边朝着源头前进。
此时天色已近微亮,依稀显露的晨光中,一群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甲虫临空爬行,场面甚是诡异。
王柄权四周的红色丝线已被啃食殆尽,那声音终于嚣张不起来,冷哼一声自断神识,并留下一句话:
“小子,今日一切本尊记住了,来日必定亲自登门造访,届时定要丹碎人亡。”
“慢走不送!小爷在这等着你。”
待天色大亮,王柄权收拾好蛊虫,出了房间来到严荣荣屋外,轻轻敲响房门。
“娘子,醒了吗?”
“什么事?”屋内传出严荣荣的呢喃。
“娘子,要不咱搬家吧,远离这喧嚣烦扰的京城。”
“你若实在太闲就去厨房把那十斤黄豆磨了,咱家驴子这几天尥蹶子不干活。”
“那我去茶楼喝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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