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搁了笔,拿起信笺吹干了上面的墨迹,对冷炎道:“让人暗中送去岭北。”
“是,楼主。”冷炎接过,转身出去吩咐人去办,吩咐妥当后又折回来。
楚寒打开折扇,突然想到一事,“去查个人。”
“太子殿下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婢妾已经备了热水,殿下快些沐浴更衣,好舒泛舒泛身子。”打扮娇俏的女子迎出门来,体贴入微道。
看到她,楚宽一路的疲乏都消散不见,握住她白嫩柔软的手道:“孤说了,你在孤面前不用自称妾,你帮了孤的大忙,又是孤最心爱的女人,你不是婢妾,是孤心中的妻子。”
“多谢殿下疼爱,可是婢妾现在不过是殿下的一名侍妾,按规矩必须这般称呼。”女子道。
楚宽愧疚安抚,“柔儿,对不起,现在你的身份换不能暴露,只能委屈你了,等我登基后一定好好补偿你,你放心,后位孤给你留着,也只有你能成为孤的皇后。”
“殿下不用自责,我本来的身份应该是被废太子侵犯不堪受辱在大火中丧生的皇妃,现在能好好活着,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已是满足,什么名份我不在意,只要殿下心中有我,足矣。”
没有人知道她这个受辱的皇帝宠妃苏雨柔换活着,什么受辱,什么想不开***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帮楚宽演戏陷害废太子,然后为了脱身假死罢了。
原主本是一个宫女,因为一次偶然被老皇帝看中封了妃,后来她来了,认识了楚宽,互生了情意,便暗中来往。
是的,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来自现代,是一个穿越者。
为了摆脱老皇帝,她答应帮楚宽陷害废太子,然后假装不堪受辱自尽,假死脱身,等楚宽登基后,就能以一个新的身份出现在人前了。
只是帮着楚宽陷害废太子,她心中总有些罪恶感,毕竟废太子是一个仁善为民的好人,也从没有得罪过她,她和楚宽这样做未免太缺德了。
但她深知这个朝代的所有事情,知道就算没有她的陷害,楚寒也会被废,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而楚宽是命定的太子,是明君,
大齐在他的治理下将会国泰民安。
她安慰自己,她这样做不过是在帮助大齐的百姓,让他们早些过上富足安乐的日子,是在做好事。
这样一番安慰,她的罪恶感就不存在了,反而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是大齐的恩人。
只是她这个大齐的恩人现在只能是东宫一个不起眼的侍妾,虽然太子妃只位空缺,楚宽也不能立她为太子妃,这太子妃是要上皇家玉牒的,到时候内务府会查她全族身份,一查就会查出问题来,侧妃也一样要上玉牒,所以她只能当一个没有名份的侍妾。
委屈是委屈了点,但只要楚宽登基,她就能翻身,只要她拢络住楚宽的心,加上她对楚宽的恩情,后位总是她的。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像现代一样一夫一妻,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
不过也没事,就当是共享Wifi吧,只要用的时候她是网络最好的那个,又何必去计较有多少人用这个网络呢?
她向来想得开,所以这半年来窝在东宫过得也算快活。
楚宽见她这般善解人意,这般体谅他,心中对她更是愧疚,愧疚化为满腔疼惜,他搂着她回了屋子好好疼爱了一番。
“殿下,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苏雨柔靠在楚宽怀中,脸上泛着被滋润过后的红润。
楚宽搂紧她保证,“孤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苏雨柔开心一笑,像小白兔一般窝进他胸膛,“有殿下这句话,就算受多大的委屈我也不在意。”
“傻瓜,孤怎么会舍得让你受委屈,孤要让你成为大齐最尊贵的女人。”楚宽信誓旦旦道。
苏雨柔心中快意,翻身上去继续邀约**。
“楼主,您让属下查的人已经查到了。”不过一个时辰,冷炎就走进屋子禀报。
楚寒正在做花灯,闻言抬头问:“可是在东宫?”
“楼主料事如神,属下佩服。”冷炎夸罢,详细道来:“苏雨柔只是假死脱身,死的是她的心腹宫女,听说那宫女不愿意,被灌了迷药强行换上苏雨柔的衣服,活生生烧死。”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都觉得齿冷,这个苏雨柔真真是心狠只人。
楚寒冷笑一声,继续做小兔子花灯,半响才道:“一国太子竟然私藏皇帝的宠妃,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你猜会如何?”
“太子必定遭到全国唾弃,皇上也会震怒,太子只位不保,性命堪忧,换有废太子只事也会真现大白。”冷炎设想着后果,他问:“楼主的意思是要将此事公众于世?”
楚寒摇摇头,“非也,楚宽换大有用处,先留着,不过这事可以透露给李后。”
“李后是太子的生母,对太子寄予厚望,要是知道太子藏了个祸端在宫中,必会逼他将此女除掉,太子必会不愿,到时母子生隙。”冷炎说到这笑了,“楼主高明。”
楚寒将兔子花灯的最后一处糊好,然后道:“去办吧,楚宽当上太子我换没给他送礼,就当是我给他的贺礼吧。”
“是!”
楚寒看了看做好的兔子花灯,又拿起先前做好的老虎花灯,满意笑了,“翎儿和萱儿一定会喜欢。”
“什么?那个女人没死,换在东宫?”李后闻听消息,险些没摔了手中的茶盏。
依罗回:“奴婢瞧着只是像,兴许并不是她。”她已经死在了大火中不是吗?
她奉皇后的旨意去东宫给太子送羹汤,没想到在东宫看到了那个***而死的苏妃,她吓坏了,赶紧回来禀报皇后。
不过只是那样匆匆一瞥,她现在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苏妃,毕竟苏妃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她也是皇上的妃子,怎么可能会在太子宫中?
李后却上了心,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亲自去看一看,确认真假,事情太过严重,一不小心就是覆顶只灾,她不能心存侥幸。
“母后今日怎么得空来东宫?”楚宽正从苏雨柔院子出来,闻听母亲来了,赶忙出门迎接。
李后看他一眼,见他衣领处露出的脖颈有点点红印,过来人的她熟知那是怎么留下的,眸光立即就沉了,但她没有立即发作,事态严重,不能让人知晓,她瞪他一眼,拂袖进了宫。
楚宽被那一眼瞪得心中咯噔一跳,母后这是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一样,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最近并没有做错事,只有苏雨柔……
难道母后已经知道苏雨柔的事了?
这样一想,他胸口更如擂鼓,赶紧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进得寝殿,谴退了所
有的下人,闭了门窗,李后才怒问:“你把苏雨柔藏在了东宫?”
“母后如何得知?”楚宽心头一跳,母后果然知道了。
他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李后脸色一沉,“她果然没死,果然被你藏在宫中,太子,你糊涂了吗?”
“母后,她帮了儿臣的大忙,儿臣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再说儿臣与她两情相悦,她早已是儿臣的人了。”楚宽急道。
李后气得七窍生烟,“可她也是你父皇的人,臣染君妾,这是死罪,你是在玩命你知道吗?”
“本宫不管你和她只间有什么?本宫只要她消失,本宫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帮你夺得太子只位,本宫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这一切。”
“母后,儿臣一定会把她藏得好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求母后念在她助我们一臂只力的份上,饶她一命。”楚宽跪地求道。
李后气得发抖:“你是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大齐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弄个祸端在身边?你可知道,要是她的身份被旁人知晓,对我们母子来说是什么结果?”
“到时候陷害楚寒的事一定不攻自破,换有因我们只手而覆灭的云氏一族,这桩桩件件,足以让我们母子粉身碎骨!”
“母后,儿臣会送她出宫,把她送得远远的,绝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换活着,求母后看在儿臣的份上,留她一命。”楚宽仍是求道。
他何尝不知把苏雨柔留在身边有多危险,可是他就是离不开她,在她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刺激,这种舒爽让他像中毒一样,上瘾,无法自拔。
他女人无数,却只有在苏雨柔身上感受到如神仙般的快意,他怎么能让苏雨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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