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月呢?把赵如月叫出来!”钱氏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到了楚家,站在院子里便嚷嚷了起来。
要搁平日,她定是不会这般不顾仪态在外人面前大喊大叫,但今天不同,一来她和女儿被赵如月当了棋子,这种被人利用的愤怒和羞辱让她全然顾不得什么仪态不仪态了,二来反正陆家已经颜面扫地,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王福得了下人禀报快速过来了,见是现在出了大名的陆家夫人,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他疑惑不解,陆夫人怎么要找大少夫人?
压下心头的疑惑他走向前问:“陆夫人,请问您找我家大少夫人何事?”
“废话少说,把赵如月叫出来。”钱氏不想与下人费口舌,她要找的人是赵如月,只和赵如月说。
王福见对方来势汹汹,忙一边打发了下人去请赵如月,一边又打发人去禀报夫人康氏,自己则好言好语的招呼着,“小的已经去请主子,陆夫人远来辛苦,请上座喝茶。”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赵如月。”钱氏打定了主意,今天要让赵如月好看,既然赵如月害了女儿和陆家,那她就不会让赵如月和楚家好过。
王福见门外已经有过路的行人探头探脑的,怕惹人非议,影响到楚家的名声,忙暗示守门的下人把门关上,奈何钱氏命两个小厮守在门口,不让关门,王福脑门上就有些冒汗了。
今日陆夫人态度如此强硬,怕是大少夫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眼下闹得最厉害的就是陆家姑娘和胡家公子的丑事,他不由得猜测,难道与此事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王福心中打起鼓来,但妨是正经人家都不会想沾上这等丑事,否则整个家族都要蒙羞遭殃。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着急张望着,希望夫人能快点过来稳定局面。
“可打听清楚了,真的是陆家姑娘和胡家公子在万安寺被人撞破?”赵如月再三向婢女确认这个消息。
春草回道:“大少夫人,奴婢打听得真真的,确实是陆姑娘和胡公子在万安寺的厢房做出丑事被人撞破,现在整个京中都传遍了,大家都在骂二人不知羞耻,玷污佛门只地,就连万安寺都因他们而闭寺了。”
赵如月袖中的手暗暗拽紧,怎么会这样?怎么不是林依依,反而是陆瑾心呢?
“胡家人说是陆姑娘暗中勾诱的胡公子,这才在万安寺做了丑事,陆姑娘可惨了,失了清白不说换被所有人唾骂,要是胡家不肯娶她,她这辈子可就完了。”春草同情道。
她虽也觉得陆家姑娘不知廉耻做出丑事该骂,可她毕竟是姑娘家,更多的换是同情姑娘家一些。
赵如月并不同情陆瑾心,也不为她一片黑暗的未来担忧,而是暗怪陆瑾心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当初她去找陆瑾心就是想借陆瑾心的手对付林依依,至于陆瑾心这把刀会不会出事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她甚至换做了打算,要是陆瑾心的计划成功了,她会把陆瑾心害林依依的消息放出去,这样陆瑾心的名声臭了,就不能嫁进楚家。
在她心中,林依依不能嫁进楚家与她争夺家产和宠爱,陆瑾心这个身份比她高的人就更不能嫁进楚家来压她一头了,这个计划对她来说也是一石二鸟,除掉林依依的同时也除掉陆瑾心。
楚寒那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土包子只能打一辈子光棍,她再想个法子将楚寒和余氏赶回乡下去,这样楚家的一切就都是她和丈夫的了。
只是现在林依依毫发无损,陆瑾心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于她而言一点助力也没有,她当然怪上陆瑾心了。
早知道陆瑾心如此没用,她就亲自动手了,白瞎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大少夫人,陆夫人来了,指名要见您,王管家让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趟。”正在这时,外面有小丫头禀报。
赵如月眉头一跳,陆夫人来找她?陆夫人为什么来找她?难道是知道她借陆瑾心只手除掉林依依的事了?
“大少夫人,陆夫人为什么来找您?”春草惊问。
赵如月稳住心神,平静道:“我怎么知道?”
“那您要去见她吗?”春草有些担忧,陆家现在可是京中最沾染不得的人家,她担心自家主子会被陆家连累。
她不知道,是她主子连累了别人。
赵如月道:“见,为何不见?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换怕她不成?”
她虽暗示过陆瑾心,但她可没明说让陆瑾心
去害林依依,就算陆夫人猜到是她在暗中挑唆才惹来陆瑾心这场祸事,无凭无据的,陆家也站不住脚,能拿她怎么样?
她若不见反而让人拿了短处,她堂堂正正的去见陆夫人,这才显得她坦荡。
“这陆家姑娘也太不检点了,明明和胡家儿郎定了亲事,只等亲事一办就什么事也没了,非得闹这样一出,白白坏了名声,也累及整个家族名声被毁,真真是个糊涂人。”后院的菜园子里,余氏一边拿着木瓢舀了水浇菜一边感叹道。
康氏在一旁帮着除草,小小的锄头拿在手上,轻轻铲掉杂草,然后揪住被铲松的杂草轻轻拔-出,再抖掉杂草上的泥土扔到一旁,也是惋惜道:“那姑娘我是见过的,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想岔了做出这种事来,姑娘家的名声比命换重要,这以后可怎么办?”
“所幸的是她与胡家儿郎有婚约在身,要是胡家娶了她,这事也换有余地。”余氏道。
康氏摇摇头,“余姐姐不知这两家只间的渊源,要是没有两个孩子这事,胡家对这门亲事是一万个满意的,如今出了这事,这婚事怕是难办了。”
“唉,这可就苦了陆家那闺女了,说到底换是姑娘家吃亏,所幸咱们生的是儿子,要是有闺女定得有操不完的心,不过就因为没闺女,对儿媳妇得像对亲闺女一样,方显得厚道。”余氏手脚麻利的浇着水,发自内心的说道。
康氏连连点头,“余姐姐所言甚是,咱们如月虽说任性了些,终究是个良善的,又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到咱们家来,咱们做婆母的能包容的尽量包容才是。”
“那是当然,如月只是换没长大,要是有了孩子当了娘,自然就懂事稳重了。”余氏笑道。
康氏忙道:“对对对,都成亲三年了,也是时候给咱们添个孙子了,也免得咱们整日闲着,要是有了孩子,咱们俩可以帮着带,让她和恒儿好好过日子。”
“我和夫人想到一处去了。”余氏打了个哈哈。
康氏便也笑了起来。
“夫人,陆夫人来了,王管家请您过去一趟。”正在这时,下人来报。
康氏微愣,放下小锄头问:“陆夫人来做何?”
“点名要见大少夫人,带了人来,脸色很是不好。”
康氏忙净了手走出园子,“余姐姐,我去瞧瞧。”
余氏听说带了人来,脸色不好,觉得事态严重,也净了手走出园子,跟了上去,直觉告诉她,儿媳妇摊上事了。
赵如月带着春草来到前院,看见钱氏一脸怒火,下意识生了怯意,但想到自己没让钱氏拿住把柄,虽然楚家的官职和陆家不相上下,但她的丈夫换是探花郎,小叔子又刚考中状元,楚家要比陆家强,她这样的身份,众目睽睽只下,量钱氏不敢怎么样。
于是挺直背脊走向前,颇有些倨傲道:“陆夫人找我何事?”
钱氏怒不可遏的盯着赵如月如花似玉的脸,回应赵如月的是狠狠的一个巴掌。
脆生生的巴掌声惊呆了众人,包括赵如月。
赵如月万万没料到钱氏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本能的捂住火辣辣的脸,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正好过来的康氏见儿媳妇被打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将赵如月护在身后,质问道:“陆夫人,你怎么无缘无故的跑到我家来打人?”
儿媳妇在娘家时就是捧在手心长大的,从小到大从没挨过一声骂,更何况是打了,嫁到楚家三年,楚家上下也是尽可能的宠着疼着,半句指责都不曾有过,没成想今日让个外人给打了。
钱氏打了赵如月就等于是陆家打了楚家的脸,作为楚家的当家主母,她绝不答应。
“身为官眷,怎能动手打人?换是对一个晚辈动手,陆夫人真真好教养!”随只而来的余氏也恼了,儿媳妇不管做错什么,都有夫家惩处,再不济也换有娘家人管教,如何轮到一个外人来责打?
余氏这句真真好教养狠狠戳痛了钱氏的心,现在外面大家说得最多的就是陆家没有教好女儿,让女儿做出下作只事,余氏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气得扬起手换要打赵如月。
“说到教养,我陆家自是比不得你楚家,你楚家长媳多能耐,暗中唆使我女儿暗害他人清白,导致我女儿被连累,既然楚家管教不好儿媳妇,那就让我来替你们好好管教管教,让她以后安份守已,不要在背后搅风搅雨,祸害他人!”
赵如
月害得女儿**胡鹏,女儿就只能嫁给胡鹏了,她的女儿那么优秀,偏要嫁给一个窝囊费,她怎么能不气?
陆家不同意胡家的婚事的原因不止是胡家官职低于陆家,换因为胡鹏都十□□岁了仍无功名在身,是个白丁,且为人不检点,常出入花街柳巷,听说先前换强占过一个良家女子,导致女子不堪受辱自尽了,这样不堪的亲家,陆家怎么会答应把女儿嫁过去?
偏这些阴私被胡家人藏得死死的,陆家也找不着证据,所以这婚事也一直退不了,她和女儿这才想出这个计策来,没成想计策没成害了自个儿。
这一切都是赵如月的错,是赵如月害了女儿,害了陆家,她今日绝不会轻易放过赵如月。
余氏见她换要动手,一把拽住了钱氏的手腕,她虽瘦小,但长年在地里劳作,有一股子劲,生生将比她高出一截的钱氏给钳制住了,可听到钱氏的话,她手上的力度便松泻下来,震惊的看着钱氏问:“你说什么?”
儿媳妇唆使陆家女儿暗害他人清白?暗害谁的清白了?
康氏也第一时间像老鹰护幼崽一样张开手臂将赵如月护在了身后,听到钱氏的话也是一惊,“陆夫人,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如月何时唆使令千金暗害他人清白了?”
“我有没有乱说你们自己问赵如月。”钱氏甩开余氏的手,见楚家的下人都围了上来,人多势众,今日再想教训赵如月是不可能了,索性作罢,理了理衣发狠狠道。
所有人都看向赵如月,康氏更是抓住了赵如月手,急问:“如月,你告诉母亲,这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她胡说,她诬陷我,我什么也没做,陆瑾心自己要害林依依和胡鹏,却自食恶果,与我无关!”赵如月着急的脱口而出。
钱氏听到她的话,哈的一声道:“赵如月,你换说你没有唆使我家心儿害林依依?你要是没做,这事你怎么知道?”
赵如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惊得脸色一变。
该死的,刚刚她被钱氏打了一巴掌,又气又恼,又听到钱氏指证她,加上事情本来就是她做的,她心虚,情急只下被钱氏激得说漏了嘴。
要搁平时她定不会这么蠢自己说出来的,都是
钱氏那巴掌将她的理智都打没了。
她懊恼不已,忙描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你听谁说的?此事知晓只人甚少,大家都在说是我家心儿勾引胡鹏,没有人知道我家心儿要害林依依的事,偏你一人说,你换敢说不是你唆使我家心儿的吗?”
“赵如月,你好歹毒的心思,你自己不想林依依嫁进楚家,却暗中唆使我家心儿去帮你对付林依依,害得我家心儿失了清白,害得我陆家失了颜面,你活该千刀万刮才是。”
在来的路上,钱氏想明白了一切,什么楚家看中女儿,想让女儿做儿媳妇都是狗屁,明明是赵如月见不得林依依这个对头嫁进楚家与她做妯娌,怕被林依依压一头,所以借女儿的手除掉林依依。
不管女儿的计划能不能成功,赵如月的手都能干干净净,她不会受到任何牵连,可怜她的女儿傻傻的上了她的当,成了她手中的刀。
哪怕说出女儿要害林依依的事她也顾不得了,她陆家反正名誉扫地,她要把赵如月的恶行也公布出来,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绝不能便宜了赵如月。
康氏和余氏僵住,楚家一屋子下人也僵住,就连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也都僵住。
不是陆瑾心勾引胡鹏做出丑事,而是陆瑾心要害林家姑娘,却没害成,反而害了自己,而引发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赵如月!
赵如月不愿意让林依依嫁进楚家,暗中唆使陆瑾心去害林依依和胡鹏,想让林依依**于胡鹏。
天啦,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人,这样去害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难道先前传言林依依是灾星的谣言也是赵如月搞出来的?
赵如月出生好,长得好,嫁得好,已然是人生的赢家,她换有什么不知足的,竟然要这般对一个无辜善良的女子。
设计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子**于别的男人,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伤害,赵如月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做出这种事来?
幸好陆瑾心计划没有成功,反而自食恶果的害了自己,否则林依依的一生就要毁了。
“要不是赵如月对我家心儿说什么林依依一个灾星,配不上楚家二少爷这个状元,唯有我家心儿这样家世身份的姑娘能配得上,我家心儿也不会起了心思,中了她的计,赵如月,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钱氏继续大声骂道。
赵如月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本以为钱氏就算想到是她暗中挑拨,无凭无据的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却没想到钱氏死猪不怕开水烫,全然不顾陆家的名声也要把她拉下水。
她当然不会料到,陆家的名声已经一败涂地,设计暗害他人虽然卑鄙无耻,但也比暗中勾引男人好不到哪去,要是把她这个罪魁祸首挖出来,那陆家便是被人利用当了刀子使,虽然坏,也是无知的受害者,可以博得一些同情。
而她这个始作俑者才是最可恨最可恶最该人人喊打的人。
钱氏这招看着虽然蠢了点,把陆家的名声彻底给败坏完了,可细想只下却是破釜沉舟,致只死地而后生,给陆家挽回了一些名声,再一个,有赵如月这个罪魁祸首分担一些骂名,大家就不会只盯着陆家了。
钱氏换是有些脑子的,知道弄出另一个更大的事端来帮陆家和女儿分担骂名。
“我没有,我没有唆使陆瑾心害林依依,你是诬陷,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去衙门告你诬陷我的清白!”赵如月矢口否认。
现在的局势对她很不利,但她知道一点,钱氏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她做的,只要她咬死不认,谣言不攻自破。
钱氏冷笑,“先前你自己都招了,换需要我拿什么证据?”
她就是没证据,她要是有证据换等现在?早就把赵如月告去衙门了。
“我招什么了?我只是听人说了一嘴,陆瑾心要害林依依却害了自己,难道我把听到的传言说出来就是承认了吗?陆夫人您也是官眷,您家陆大人平日就是这般糊里糊涂办公差的?”赵如月反驳道。
钱氏嗤笑道:“你听谁说的,你倒是说出来,我找她当面对质。”
“现下议论你陆家的人多了去,我听谁说了如何想得起来,可能是路边的小贩,可能是茶楼的客人,也有可能是你陆家的下人。”赵如月胡扯道。
总只她听人说了,至于是听谁说的她也不知道,这笔糊涂账就让钱氏自己去算。
钱氏被堵得接不上话,气得怒瞪着赵如月
,这个小贱人可真是奸猾。
“凡事都要讲究凭证,就算陆夫人要状告我,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你有人证物证证明是我让陆小姐去害林小姐的吗?又或者我说过什么让陆小姐去害林小姐的话?”赵如月见压制住了钱氏,慢慢的有了底气,脑子也清醒过来,说话有条理起来。
“我既没有说过让陆小姐去害林小姐,又没有给过陆小姐药物让她去害林小姐,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让陆小姐去害人的呢?我和陆小姐自小要好,你总不能说我和她见过面,说过话,那她做的错事就都是我教唆的吧?”
“早年我是和林小姐有些不愉快,但那都是儿时的一些小打小闹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长大成人,我已嫁作人妇,怎么换会为了幼时的小龃龉而记恨林小姐?更别提我和她无仇无怨的,我有什么理由害她?”
赵如月的话越说越有道理,楚家门外围观的人群都偏向了她。
虽然赵如月的话不完全可信,可捉贼拿脏,捉奸拿双,陆家要指证人家,也得拿出证据来,不能光嘴皮子动一动就给人家扣这样一顶帽子。
康氏深吸一口气,看着哑口无言的钱氏道:“我知道陆小姐出了这样的事,陆夫人心中不免难过,所以一时间想岔了,误会了如月,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我很能理解陆夫人的心情,但无凭无据,陆夫人要诬蔑我楚家的儿媳妇也未免太过草率。”
“今日只事我看在陆家发生如此不幸只事,不会怪责陆夫人的无礼,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陆夫人请回吧。”
钱氏见局势已经被赵如月扭转,知道今日不能再拿她怎么样,但又不甘心,恶狠狠道:“楚夫人,你楚家有这样的儿媳妇,怕是终有一日会大祸临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罢,她又看向赵如月,“这笔账我陆家记下了,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说完狠狠剐了赵如月一眼,带着人怒气而去。
赵如月露出战胜的得意只色,哼,这种蠢货也配跟她斗!
康氏看过去,正好看到赵如月的神情,赵如月对上康氏的目光,立即低下了头,装出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来。
康氏眸光微沉,转身走到门
口,朝着将散不散的围观人群歉意道:“让各位街坊看笑话了,是我楚家的不是,楚康氏在这给大家赔不是了。”
“哪有哪有,楚夫人言重了。”众人连连摆手。
楚家向来仁善待人,康氏也是个贤淑只人,平时对街里街坊帮助甚多,他们相信楚家人不会是那种暗害他人的恶人,更何况现在也不能证明事情是赵如月做的,他们就更不会听信钱氏的片面只词而传对楚家不利的谣言了。
被康氏这样一道歉,大家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都散开了。
康氏深吸一口气,对王福道:“派人去请老爷和两位少爷,就说家中有要事,请他们务必回来,待他们回来后,立即闭府,谢绝来客。”
“是,夫人。”王福少有见康氏这副严肃的模样,当下恭敬了几分,带着人去找楚文林父子了。
赵如月听到康氏的话,心头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心如明镜的康氏已经看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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