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栋林梁这么一说。
乔治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
感觉自己的解释确实很无力,但是关于玉牌的事,自己还是不肯说出来。
继续用他那撇脚的话掩饰着。
“那个玉牌真是我外公的遗物,他是在解方前离开的这里,他去世之前曾经说过,自己最放不下的就是那块玉牌,希望我们能替他找到。”
娄晓娥见这个老外装傻充愣守口如瓶,便知道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
淡淡道:“你为你外公的遗愿不远万里来到我们这,确实让人很感动,可惜你不说玉牌长什么样?我们酒楼真没法帮你寻找,你说那个人来到就酒楼后没有离开,这点请你放心,我们会尽量帮你找到他的,并且会帮你报案,你暂时先等着吧,警方一会就来。”
“什么?报案?哦不不不,我不需要报案,我只是想找到那个人,如果他是您派过去的,我愿意支付您九百美刀,如果他不是您派过去的,只要您能帮忙跟他说一下,我同样愿意花九百美刀从他那里买了。”
娄晓娥没有理会他,直接起身道:“在见你之前,我已经替你报案了,你最好老实的在这等着警方来,如果你非要离开的话,那就跟潜逃没什么区别了。”
“哦,天呐,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就是来买东西的,来追回我外公遗物的,喂,请你们不要这样……”
娄晓娥已经领着林栋林梁回去了。
一米八几的陶卫兵被于莉叫了过来,站在门口守着老外,让他老老实实的在这等着警方过来。
娄晓娥在领着林栋林梁来雅间里见乔治之前,就已经给陈治国打过了电话。
不管能不能套出这个老外的话,娄晓娥最终都要把他送到所里的。
现在的娄晓娥,早已不是刚和林祯结婚时的傻娥子了,而是受林祯的潜移默化,变得有些‘损’了。
回到了办公室后。
林栋林梁问道:“妈,这个老外嘴太严了,会不会是他真不知道呢?有没有可能他也是个替人办事的?”
娄晓娥道:“是不是替人办事的说不准,但他绝对知道玉牌的秘密,不然也不会直接给9百美刀了,这只是块品相中等的独山玉,个头也小,只论材质的话,也就值个十块钱。”
林栋道:“可惜他一点也不透露玉牌的事。”
娄晓娥微微一笑。
“他死咬着是他外公的遗物了,越是这样嘴硬,越证明他知道底细,既然咱们套不出来他的话,就没必要跟他浪费时间了。”
林梁担心道:“妈,您说他会不会怀疑咱们也知道玉牌的秘密?”
娄晓娥笑道:“不会,不然他也不会出高价买了,如果他真怀疑我们知道玉牌的秘密,他肯定会用其它的办法对咱们施加压力,甚至面都不跟我们见,他现在应该以为是我派你许伯做了个局,专门坑他钱的,看吧,一会他就该加价了。”
话音刚落,于莉就走了过来。
笑道:“晓娥,那个老外说,愿意出1500美刀,要是咱不卖那个玉牌,他就立即走人。”
娄晓娥笑道:“跟他说,警方正在来这里的路上,让他等着,别想溜走,咱们没有玉牌,就算他出一万五美刀,咱们也拿不出来。”
于莉点头,立即转身离开。
娄晓娥又对林栋道:“去后厨跟你许伯说,现在老外被咱们困在雅间了,让他回院吧,最近出门注意点,别再被盯上。”
片刻后。
陈治国领着两名片警来到了八萃楼。
乔治几次想走,都被陶卫兵拦住了。
见到警方后,老外乔治明显虚了点,向陈治国连连致歉。
“哦,太抱歉了,我真不是要麻烦你们的,事情是这样的,我是来找回外公遗物的,本来已经跟店主商量好了价格,正准备让一个人帮我去买来的时候,他却自己买走了东西,我一路追到了这里,他进了酒楼后就不见了,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那是我外公留给我的纪念。”
听完了乔治撇脚的话,陈治国笑了笑。
看过他的证件后,立即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请问,外公叫什么名字?以前在哪住?他的遗物是个什么东西?是交给谁保管的?你找的那个帮忙的人叫什么名字?”
“呃……这个……”
边上的一个片警追问道:“遗物是他留给你的东西,还是你来我们国家自行寻找的?”
“哦,是他在解方前离开这里时留下的,我在琉璃厂发现了那件东西。”
陈治国道:“我纠正你一下,那已经不算是你外公的遗物了,即便上面有你外公留下的特殊标记也不行,好了,你现在需要告诉我,那是件什么东西?形容的越具体越好。”
乔治才不想让警方知道玉牌的事,立即做出一副无奈而失望的表情。
“既然你们的法律规定那不是我外公的遗物,那我就没有必要麻烦你们了,哦,天呐,我的运气真是遭透了,回去后,我会想外公忏悔的。”
陈治国道:“这个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必需跟着我们回所里一趟,做个详细的调查。”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们的提问避而不答,既然你来酒楼找人了,又是个外宾,我们必需帮你查清楚。”
“哦,不用了,天呐,你们太热情了,我不需要那件东西了,既然你们说那不是我外公的遗物,我还有什么好争的呢?请问我主动放弃的话,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好意思,不能!”
现在才到78年的腊月,虽然改开的正策已经确定,但对于外国人,人们还是很谨慎的。
尤其是这个乔治,太滑了,有点自以为是的狡猾。
陈治国自然不能直接放他走。
乔治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跟你们去所里,但是,你们就不查一下这家酒楼吗?我确实看到了那个买走属于我东西的人走进了这里!”
陈治国道:“人家花钱买的,不是偷的抢的,东西在售卖就不是属于你的私人物品,他不是罪犯,进入酒楼也好进入商场也好,我们都没权力搜查酒楼。”
娄晓娥道:“没事同志,您可以带着这位外国的友人在酒楼里找找,也好让他死心。”
乔治摇了摇头,“算了吧,没必要,我刚才的话就当是没说,即便那个人来过,这么长时间,他也走了。”
于莉道:“早就告诉你了,在你进门前的那一刻,人家就从我们酒楼的后门走了,唉,你自己偏不相信!”
最终乔治被陈治国带回了所里。
虽然这人有些令人怀疑的地方,但他一直支吾遮掩的,还真问不出什么。
再加上证件都符合规定,所里明知道这小子有问题,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放他离开。
乔治从所里出来后,一副不服不忿,瞧不起人的表情。
转身就去了电话厅,往国外打了个长途电话。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外语。
“皮特,我找到那个组织的信物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人,可惜信物被一个投机的抢走了,下一步怎么办?”
“蠢货,你怎么能让别人抢走?有没有追踪下去?”
“追到一个酒楼就断线了,我还以为是酒楼的要做局坑我钱呢,结果我错了,酒楼把我当敌特了。”
“你踏马本来就跟敌特差不多,别给自己解释了,废物,你暴露了,如果那个组织还有活人,你就等着倒霉吧!”
“那我怎么办?”
“滚回来,我去接手,对了,把那个酒楼的底细给我摸清了!”
“没问题,好的好的,你别训我了,但愿你来了不栽跟头!”
乔治在这叽里咕噜的跟机关枪一样,引得电话厅里打电话的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个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
小声道:“师父,有个老外今天追着许大茂进了林公的酒楼,后来被片警陈治国带走了,现在又踏马叽里咕噜的跟国外的同伙鬼叫了一通,下一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自然是帮着林祯监视周围异常的张麻子了。
张麻子冷冷道:“二皮子,你怎么让他追到酒楼了?”
“师父,怪我没有跟着许大茂,不知道这个老外是敌是友,您知道的,平时我只守酒楼这片,后来片警进了酒楼,我才意识道这个老外是敌非友。”
“这一次记打,立了功免打,先让你手下的人盯好这个老外,林公不在,你去请示一下林夫人,问问在酒楼里发生了什么?林夫人怎么安排你,你就怎么做。”
“是!师父,我这就去。”
张麻子和几个徒弟都亲眼见过林祯的奇异之处,最近林祯时不时的让叶芪给他们开些养生的药,一个个都跟年轻了七八岁一样。
钱对他们来说固然重要,但身体和长寿更重要。
因此他们已经把林祯当祖师爷做来侍奉了。
挣钱成了他们的副业,帮林祯监视周围的异常,倒成了主业。
二皮子看着走出电话厅的乔治,轻轻一摆手,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就跟了出去。
“麻的,害我挨了师父的骂,这次老子玩儿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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