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是娱乐场所那些以财取人的小姐姐,都不敢接他的生意。
怕影响自己的食欲。
更怕做恶梦。
心灰意冷之下,傣长苟只能花钱买媳妇了。
他的理想对象,自然是念念不忘的傣长丽。
她当初虽然拒绝了傣长苟的追求,但并没有用异样眼光看他,反而宽慰他, 让他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鼓励他走出大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这样的傣长丽,深深扎根在他心底。
可返回部落后,才发现傣长丽不但已经结婚生子,还死了男了。按照部落的风俗,他永远娶不到阿丽。
无奈之下, 只得出此下策。
想通过神使买下阿丽。
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最开始阿丽或许会拒绝自己,但时间长了之后, 自然会被自己的金钱和柔情融化。
眼看就要完成夙愿,没想到阿丽却跑了。
不甘心的傣长苟,这才把主意打在阿梅身上。
傣长梅他当然认识。
他离开时,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已经出落得非常漂亮了,典型的极品小萝莉。
能娶她为妻,当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把嫩草,太过诱人了!
……
强忍激动,傣长苟钻进大红轿子。
以欣赏的眼光打量一番阿梅的身材后,这才万分期待地掀开了她的大红盖头。
这一揭开,他的两只狗眼突然呆住了!
“瞅啥?没见过美女?”
红盖头下的新娘子低声说道,此刻正一手抠着大脚丫子,一手挖着鼻孔,貌似有点忙。
傣长苟的眼珠子都差点飞了出去。
这特么就是我花了一百万买的漂亮媳妇?
这真的是阿梅吗?
不是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么?怎么到了阿梅这里就反过来了?
特么竟然还有喉结?
以为老子没有见过世面?
竟然跟我玩男扮女装这一招!
……
“你是何人?居然敢戏耍本神!”
傣长苟仍在装神弄鬼。
新娘子没说话,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然后抬手就是几个耳刮子糊上了傣长苟的丑脸。
“什么?你居然敢打河神?”
傣长苟还想抢救一下。
回应他的, 仍然是巴掌。
啪啪!
“我很生气…”
啪啪!
“我要诅咒…”
啪啪!
“求你别再打了, 再打下去我还怎么见人?”
傣长苟都快被打哭了。
本来就长得够对不起观众的了,你还这么狠狠地打脸,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特么男扮女装也就算了。
没想到还这么暴力。
……
岸边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虽然看不见轿子内的景况,但却能听到啪哩啪啦的打脸声,还有男人的哀求声。
阿梅竟然在打河神?
完了完了!
这下傣氏部落彻底完…
不对!
堂堂河神,怎么可能打不过未成年的阿梅?
难道他不是河神?
可是,他为什么敢冒充河神?
真正的河神到哪里去了?
众人满脸问号。
……
其实,欧阳逍完全可以直接揭露神使的阴谋。
但由于关系到傣氏的风俗文化,贸然行动非但难以取信于人,反而有可能被当成异类,成为整个部落的敌人。
只有打碎心中的执念,说话才有人相信。
如何做到这一点?
就是让他们亲眼看见,河神其实根本不存在,连弱女子傣长梅都打不过,哪是神通广大的神?
这个时候,欧阳逍在站出来揭露神使的谎言。
并当面爆锤神圣不可侵犯的神使,他们才相信自己确实是被人愚弄了。
一直以来信奉的,不过是个寂寞, 是个笑话。
如此,他不但不会成傣氏部落的敌人, 还会成了他们心目中新的神。
做到了这一步,获得那个秘方还有什么问题?
……
众人惊诧之间,傣长苟脸都被打肿了。
面对自家暴躁的新娘子,他哭泣着说道:“求求你别打了!我不是河神,我就是想娶个媳妇儿。”
“我问你几个问题,老实交待,就不再打你。”
“好好,我一定据实回答。”
“你给了神使多少钱?”
“一百万。”
“神使抓我阿丽姐是不是想要卖给你?”
“是,我一直没有忘记她。”
“给我阿丽姐头上安的罪名,是不是你想出来的?”
“不是我,是三位神使自己想的。她孩子生了怪病,刚好又死了丈夫,所以神使就想了这个罪名。”
“那些病人中的毒,是不是你搞的鬼?”
“也是那三位神使弄的鬼。”
“那河神一定是你杜撰出来的了!”
“河神就更与我无关了!三位神使以河神之名骗取钱财,这事已经做了十多年了。”
“那十年前这条河涨大水是怎么回事?”
“是正常的天灾啊!那一年连续下了五天暴雨,很多山洪冲入河中,河水的水位自然就上升了。”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三位神使亲口说的!那天他们以为我喝醉了,就肆无忌惮地说起了这事,根本不知道我是在装醉。”
“你为什么要装醉?”
“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自从我走出大山后,在外界学到了很多知识,才知道这世间根本没有神灵的存在。所谓的神灵,都是一些厉害的人物弄出来骗取钱财的。”
“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手机录音!”
“放出来听听。”
……
五分钟后,欧阳逍点点头:“还算老实!那就不打你了,把录音转发给我。”
“啊?你也有手机?”
啪啪!
欧阳逍不由分说又是两巴掌。
“不想被打死,就按我说的做!”
傣长苟牙齿都被打落了两颗,哪里还敢多话?
连忙落实了欧阳逍的指示。
“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傣长苟可怜巴巴的问道。
“你逼走了我的阿丽姐,还想走?”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不打我了吗?
“对啊!不打你,不代表不杀你!”
傣长苟一听,尿都吓出来了。
自家手上还有千万资产,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当即不由分说就跪下了,还不断磕头。
他现在非常后悔进入轿子中。
空有一身水性,根本无从展示呐。
人在轿子中,不得不低头。
欧阳逍恶狠狠地道:“想活?”
“想,做梦都想!”傣长苟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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