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距离十分进,常宁这边刚一发动进攻,鸵鸟和卫生员就听到身后的动静了。纚
“什么人!”
鸵鸟和卫生员顾不上火堆里的叫花鸡,拿起放在身旁的配枪起身瞄准身后发出响动的地方。
由于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这点距离对常宁来说微不足道,他只需一个突进就能到达目标的身边。
面对两个人的举枪瞄准,常宁在靠近的途中选择和自己相近的高个子为目标。
他在靠近高个子的时候为防止自己被击中,于是伸出右手握住高个子的85狙枪管并抬高,同时用力将另一个人踹倒在地。
事情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等双发看清彼此后同时瞪大眼睛露出无语的表情。
见自己握住的枪管的主人是鸵鸟那家伙,被踹倒在地的人是谁想到不用想,肯定是卫生员那家伙。纚
这下误会大了!
“我说常宁没必要刚见面就给我俩来一记狠的吧,我寻思着咱俩也没仇啊!”
卫生员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背着枪拍打自己身上的草屑和尘土一边抱怨常宁。
“就是,你看都把卫生员踹成什么样了。”
鸵鸟在一旁帮腔。
还不等常宁说话,卫生员听到鸵鸟的话开始炸毛。
“快得了吧,这话要是别人说,我到会感谢人家,你就算了。纚
嘴角都趔到耳后根了,想幸灾乐祸就直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卫生员看着鸵鸟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上去踹几脚出气。
“嘿,这不是巧了吗,我还真是大尾巴狼。”
鸵鸟蹲在地上用树枝捅捅火堆想让火烧的旺些,还不忘回应卫生员的话。
“你俩在敌后光明正大的生火未免太嚣张了,这是看不起谁呢?”
常宁说着就要把火灭了,结果遭到了阻拦。
“哎哎哎,你别动,里面有东西呢。”纚
“什么?”
常宁可不知道火里有东西,他看鸵鸟反应这么激烈,心中对火里的东西不免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说到火里的东西,鸵鸟立马就来了精神,只见他神神秘秘的靠近常宁开口说道:“你猜?”
好嘛!鸵鸟的行为差点让常宁没压住火气,把刚才欠下的那顿揍给补上。
“你猜我猜不猜?”
常宁给了鸵鸟一个大大的笑脸。
可鸵鸟没有感受到常宁的笑脸中有丝毫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反而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让他遍体生寒。纚
菊花一紧的鸵鸟知道大事不妙,要是再卖关子说不定待会儿他人就没了。
“你俩就别玩了,鸵鸟你赶紧告诉常宁吧,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好在卫生员察觉到鸵鸟要挨揍了,赶紧出来帮忙打圆场。
鸵鸟向卫生员投去感激的目光,满脸笑容的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只鸡,呵呵。”
说到最后,鸵鸟还不忘让常宁保密,别告诉去他人。
鸡就一只,分不过来啊。
“你说晚了。”纚
常宁现在十分期待鸵鸟的鸡被人抢了后的表情,小庄和老炮可不像他这么有礼貌,那俩人是真会上手去抢。
“什么晚了?”
鸵鸟话毕,感觉到身后出现一股气流在流动。
有人靠近!
就在他刚要做出反应的时候,被一只手给牢牢摁在原地动弹不得,手的主人是坐在他旁边的常宁。
“你干什么?有人来了!”
鸵鸟急切的样子让常宁不知道说这家伙什么好。纚
你说他警惕性高吧,他敢在蓝军的地盘上生明火烤鸡;可要是说他缺乏警惕,他偏偏敏感的很,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做出反应。
“我在耳机里听到你们搞了一只鸡,在哪儿呢?”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鸵鸟回过头一看,这不是小庄嘛。
是了,常宁和小庄还有老炮一起被编在同一组去执行任务。
想起这茬的鸵鸟,内心哀嚎:完了,鸡没了!
饥饿的小庄可不管火候到没到,看到火堆里那么大一块土疙瘩,知道那就是他的目标。
三下五除二的把土疙瘩从火堆里巴拉出来,用手中的烧火棍一敲,叫花鸡外表烧硬的泥土就裂开来露出里面泛黄的锡纸。纚
一股油脂的香味直冲天灵盖,五双绿油油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距离小庄最近的叫花鸡。
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庄占据地利,不顾鸡肉带给他滚烫的烧灼感,直接撕下了肥美的大腿。
凭借着自己身手矫健,常宁手疾眼快从小庄手中夺过残缺的鸡,撕下另一条腿后顺便将剩下的鸡递给早已望眼欲穿的老炮。
不待老炮有所动作,众人便听到急切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以为蓝军都是瞎子吗?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我们现在是在蓝军的地盘上,你们是深怕人家找不到吗?竟然还生起了明火!”纚
气急败坏的耿继辉看着正围坐在一起吃鸡肉的五个人,心里一阵悲哀,自己的队友怎么都是这样一群奇葩!
此时此刻,他心好累!
“小耿,来点?”常宁举着被他啃掉一大半的鸡腿问道。
“吃什么吃!赶紧把火灭了!”
说着耿继辉用脚抹了些泥土准备将火给盖住。
“小耿不吃,我吃。
老炮给我分点。”纚
老炮闻言依依不舍的交出手中的鸡翅。
看到这一幕的耿继辉眼前一黑差点跌掉,他被战友们气的血压飙升。
造孽啊!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人家火也生了,鸡也烤了,事已至此总不能真的不让大家吃口热乎的吧。
“赶紧吃,吃完咱们得转移,这里不安全。”
耿继辉看着大家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那个兄弟们,我们哥俩好歹也烤了好久,能不能给我们分分?”卫生员弱弱的问道。纚
从一群饥饿的人手中要食物,卫生员还真没什么把握。
听听多么朴实的诉求啊,常宁认为他们应该给鸵鸟和卫生员分分,毕竟这鸡是人鸵鸟烤熟的。
舌头勾出鸡腿上最后一丝肉,常宁将鸡腿骨戳进松软的土中。
不用常宁说,老炮和强子俩人将手中不多的肉匀了一些给鸵鸟和卫生员,让他俩好歹也沾沾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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